你想送礼,不应该是你自己来打吗? 衡明世:我可以把自己打包送到他床上。 系统: 原剧情里的封启并没有受这样重的伤,也不会因此耽误了攻城的时间。 而衡明世这样做,倒也算代替了封启攻城。 再说了,有了天时地利人和,也不是每一座城都要血战一场,因为有些城已经开始主动为他们开放,迎接他们入城。 只有遇到了那些不愿配合的安氏派系守城,衡明世才会让系统出来。 就这样,衡明世和系统轮番上阵,竟真的代替封启,一路披荆斩棘,抵达了皇城之下! 衡明世下定决心要给男主送上这份大礼,所以十分拼命。 当然,这其中也是带着几分旁人无法理解的执拗。 那一箭射中了封启,只是短短一瞬间,却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的每一个梦里无限重复。 他恍然意识到,一直都是封启在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 而他,因为系统的那所谓的好感度,一直对封启抱着一股怨气。 也是因为这样,他总是在封启面前肆无忌惮,好像自己非要站高一筹,才不会输给对方。 然而,在爱情面前,何来输赢? 自觉能稳战胜利的人,其实早已输得一派涂地。 在看到封启不顾一切地朝自己扑过来的那一刻,在看到封启虚弱地倒在自己的怀里的那一刻,看到封启将全部的信任都托付给自己,任自己拔箭的那一刻,衡明世知道,自己输了,彻底输了。 就算封启对他的好感不高,就算封启真的只是把他当替身,他也认了。 如果封启愿意在他面前一直装下去,那他也不介意继续享受这份甜蜜和美好。 衡明世并没有立刻攻城,而是打算先礼后兵,喊话让安怀延主动退位,并且为他们打开城门。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安怀延是不能主动放下摄政王的位子的,所以喊话也仅仅只是喊话而已。 就像衡明世也没打算放弃攻城一样。 大战前夕,衡明世去给封启换药,视线不经意间从封启的枕边扫过,敏锐地察觉到了那枕边的折痕有些不一样。 衡明世微微挑眉,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爱卿,该换药了。衡明世照例说完这句话,就动手娴熟地解开封启的衣服。 为了方便换药,封启只穿着一层易解的睡衣,挑开衣绳之后,就可以解开纱布,重新放药。 尽管养了许多天的伤,也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那伤口的血依然会渗透纱布,将雪白的纱布染红。 不是因为当时没有止住血,而是因为每天都要将那些发炎溃烂的烂肉或者脓包刮挖出来,免得伤口感染,更难痊愈。 其实封启光是发烧都已经反复了好几次,就是因为伤口发炎,而那箭上又太靠近心脏,处理得必须小心再小心。 衡明世将被染红的纱布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查看了一下封启的伤口,见上面的新肉长得还好,才重新给他敷上了药。 快点好起来,我的将军。衡明世轻轻地将药抹开,才俯下身,在封启的唇上亲了一下。 忽然,一个大力压上了衡明世的后脑勺,将想要一触即离的衡明世重新压了回去! 唔!衡明世不满地哼了一声他被牙齿磕到了! 衡明世顾忌着封启的伤口,不敢动作过大的推开他,只能轻咬了一下封启的嘴唇,以示不满。 封启一直亲了个够,才放开了衡明世,指尖划到了衡明世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皇上瘦了。 衡明世握住了封启的手,嗔怪道:还不都是因为你,睡了这么久。 封启:是末将不好,让皇上忧心了。 衡明世:知道就好没有下次,以后不准再做傻事了!衡明世又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后怕再一次袭来,熟悉的恐惧也接踵而至。 衡明世捏紧了封启的手,面上虽然不显,但是后背已经瞬间被冷汗湿透。 自封启中箭以来,衡明世每次回忆起那个画面,都会不由自主的浑身发冷冒汗,重则还会痉挛发抖。 末将保护皇上乃是天经地义,又怎么会是傻事皇上?封启说着说着,突然感觉到衡明世的样子看着有些不对劲。 捏着他的那只手,似乎格外的冰冷。 封启赶紧反握住衡明世的手,拉着衡明世的手,按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没事了,奉昊,我这不是还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