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彻底让边疆五城和朝廷离了心。 就算汗军没有占据边疆几城,但那几城已经处于不再受朝廷牵制管束的境地中,要不是还有封家军在城中驻扎,只怕早就被有心人怂恿着分壤割据,自立为王了。 而现在,封氏高举起旗帜,声称安氏挟天子以令天下,以救圣驾的名义起兵,并宣称之前的朝廷之所以不作为,全是因为安氏在背后祸乱朝纲,安氏用心险恶,挟持幼帝,祸害苍生,犯下滔天大罪,论律当诛。 总之,找好一个由头,然后把之前安太后或者安怀延给他们扔过来的锅,全都好打包好,一股脑扔回去! 安怀延也是万万没想到,封氏的这一波堪称谋逆反叛的行为,居然能冠上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说辞! 那些武将不都是一些粗蛮武夫吗?!不是就只知道打打杀杀吗? 以往文臣把黑锅往他们头上扣,不都是一个扣一个准,他们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驳的吗? 为什么这一次,这些黑锅都能再被扔回来?! 你们造反就造反了,老老实实顶着造反谋逆这几个字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添上什么救驾的镀金说辞呢!!! 安怀延气得想吐血,也终于感受到了,身在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上的不易。 去,去请国师!安怀延总算想到了祈天楼里还养着一个人。 不多时,冷梵清就被一群宦官带到了安怀延面前。 冷梵清还是一袭白衣胜雪,美得不似凡人。 不过安怀延现在可没心情欣赏他的容貌,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想让冷梵清开坛设法,然后当着百姓的面,显示神迹,并且宣称他是当之无愧的摄政王,是上天派来辅佐幼帝的人。 安怀延野心勃勃,但他也足够冷静,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着将幼帝摆在前面做样子,而不是自己登上皇位。 冷梵清只是稍稍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毫无变化:王爷,梵清并非天神,无法显示神迹,神迹是天意,天意不可违背,更不可假做伪造,那样,是会遭天谴的。 天谴?呵呵!本王既然刚走到这一步,就不怕什么天谴!安怀延冷笑:冷梵清,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有些事情,不是时间一长,就能彻底抹消的,比如,你的过去。 冷梵清: 安怀延见冷梵清不答,自知是戳到了冷梵清的痛处,笑道:世人皆知,垣国国师有着绝世容颜,倾世美貌,是离仙梯最近的人,可是,又有几人知晓,那个清高俊美的冷梵清,其实不过是戴着一张人皮假面呢? 冷梵清: 闻言,冷梵清藏在白袖离的手缓缓攥起,捏成拳头,微微颤抖。 安怀延轻笑一声:一开始知道这消息时,本王也是十分惊讶,原本还想着,那傻子皇帝和国师大人生得是越来越像,只怕是因为啧啧啧,却没想到,原本怀疑那傻子皇帝是野种,结果查出了是国师大人在披皮效仿。 安怀延:国师大人,您这是安的什么心呢? 冷梵清:你到底想怎样? 尽管冷梵清的语气依旧冰冷,但安怀延却听出了其中的妥协之意。 安怀延的笑声里不免多了几分得意:原以为国师大人和那小傻子走得近,是有什么特殊的缘故,现在想来,国师大人其实也是别有所图吧?比如,想让别人误以为那傻子皇帝是个野种孽种? 闻言,冷梵清在袖子里攥紧的拳头却渐渐松开,紧绷的表情也有些松动,他语气淡淡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安怀延:本王可以帮你隐瞒你的罪行,但你应该明白,你要为此付出什么。 冷梵清: 安怀延自信满满,以为自己已经把冷梵清的把柄握在了手中,能够让他任意地操控这位当朝国师。 安怀延笑道:国师大人也莫要担忧,既然你本意是想给那傻子皇帝招来流言蜚语,惹人非议,那么你和本王就算是站在同一条绳上,我们可以联手的,待本王完成大业,定会给你数不尽地荣华富贵,还能允许你离开皇宫,不会再成日被拘在那小小的祈天楼里。 冷梵清:这么说来,梵清倒是应该先提前谢过王爷了? 安怀延:能与国师大人联手,相信事情一定事半功倍! 冷梵清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容稍纵即逝,像是一道虚影一闪而过。 冷梵清:安王爷,我真好奇,您这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何就能如此笃定,我会照着你说的去做。 闻言,安怀延原本微笑的嘴角渐渐耷拉下来。 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