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我不就昏迷了这么一会儿,干嘛这么大反应?” “一会儿?”袁北摇了摇头说道:“你都昏迷了两天了,怎么喊你都喊不醒,还以为你要成植物人了,没想到你倒是自己醒了过来。” 两天? 我不由一愣,脱口问道:“不可能吧?我要是昏迷了两天,怎么还在这里?” 我这话一问出来,几个人都是一阵苦笑,苏馨雅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话就长了,当时你昏迷过去后,我们本想下山去找你,可是却被那群虫子拦住了,只好先把它们解决掉,等找到你的时候天色就暗了下来,我们就打算等天亮再说,可谁知……” “可谁知天算不如天算,就是耽误了那么一晚,我们就再也出不去了。”袁北接口说道:“第二天我们醒来后,就发现树林里面满是雾气,根本分不清方向,而且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无法走出去,这雾气也邪门,只在白天的时候出现,晚上就消失无踪,我们就这么耽搁了两天的时间,都没办法离开。” “鬼打墙?”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袁北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鬼打墙,鬼打墙我见过,就是阴魂迷惑了人的感官,让人在不不知不觉间在原地兜圈子,但这个不一样,我们根本没有回到原地,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我们早就不清楚了。” 不是鬼打墙? 我愣了愣,实在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暂且把这个问题抛到一边,我看向公交车司机问道:“那些黑色的虫子究竟是什么?” 在那些虫子出现的时候,公交车司机脸色就变了,大喊着让我们快跑,他肯定是知道这些虫子。 公交车司机正优哉游哉地吃着烤肉,听我这么一问顿时停了下来,皱着一张脸说道:“是蛊。” “蛊?” 这东西不是传说中的吗,据说苗族人擅长用蛊,苗族中的大大小小男女老少都懂蛊,要是和他们打交道的话一定要小心,因为你很可能不小心得罪了对方,不知不觉就会被人给下了蛊。 可是现在苗族早就已经不是隐世的民族,人们对苗族的了解也逐渐多了起来,但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蛊的存在,渐渐的就有人怀疑蛊到底是不是杜撰出来的,为的就是保护苗寨的安全。 可现在公交车司机竟然说那些黑色的虫子是蛊!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那的确是蛊,我绝对不会看错。”公交车司机深吸了口气说道:“你知道我们赶尸匠因为职业的关系,很少和人打交道,但唯独和苗族不一样,我们赶尸匠和苗族是还有点交情,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其实苗族分为白苗和黑苗,白苗族的人擅长巫术,只要是治病救人,而黑苗族则擅长用蛊,白苗族虽然也住在深山老林,但从未和外界断过联系,而黑苗族却是独树一帜,如非必要从不入世,所以人们对蛊所知甚少。” “蛊其实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神奇,也不过就是一些虫子而已,只不过这些虫子从出生就和其它的虫子养在一起,每天不给吃喝,饿极了这些虫子就会互相打斗,最终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虫。” “但这时候的蛊虫还没有成型,之后还要根据蛊虫的用途,喂给它们不同的食物,阴蛊就扔掉阴量充足的地方让它们自行吞噬,毒蛊就喂给它们各种毒虫……说到底,它们虽然被称为蛊,但也不过是虫子罢了。” “先前我们遇到的那种虫子是什么蛊?”我问道。 虽说这些股也不过是虫子,可这虫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吞噬人肉的速度简直赶上沙漠行军蚁了,真的是瞬间就会变成白骨啊。 公交车司机半眯着眼睛,幽幽吐出三个字:“食人蛊。” 食人蛊? 我听说过食人族,还没听说过有食人蛊呢。 这时候他已经直接解释起来:“食人蛊和别的蛊虫还不太一样,我也就见过一次,好像是用尸体喂养起来的,这种蛊吃多了人的尸体,体内蕴含着大量的毒素,而且还会对人肉产生依赖,一旦苏醒就会立刻开始吞噬人肉。” “这种蛊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繁殖能力特别强,哪怕是在沉睡中也会产卵,而母蛊一旦苏醒,它所生产的卵也会在几秒之内完全孵化,变成成虫。”顿了顿,公交车司机继续说道:“先前我们看到的食人蛊,应该就是种在那个能够控制冥尸的人的体内的,他透露出了不该透露的东西,才会惊醒了食人蛊,被瞬间吞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