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言。敢问阁下是?” 黑衣剑客又欢笑了一阵,一改平常那副高傲的模样,众人看得真切,皆觉得匪夷所思。接着,黑衣剑客拱手再拜,说道:“在此谢过唐公子,在下淦邪,家师摘星怪,当年在江湖算是有些声名。” 唐印冬微微一怔,随即拱手道:“原来竟是摘星怪老前辈的高足,失敬失敬,尊师乃一代侠盗,劫富济贫,纵意江湖,随心所欲。在江湖可是响当当的声名,不过十五年前,尊师似乎一夜之间便再无任何音信,江湖也似乎没有任何流言,相必尊师是看淡江湖是是非非,选择隐居成为一道贤士了?” 黑衣剑客环顾了下四面,一干人等都会意退了下去,折一处上佳之地开地盖房。黑衣剑客轻轻地说道:“实不相瞒,自那年家师从山海关归来后,一年多都没有出远门,似乎在准备些什么,但是,也不愿意告知于我,也不让我参与,但是,我偷摸观测到,家师准备的物品应该是准备出海。后来,有一年深秋的一个清晨,一个船翁模样的老人前来拜会家师,然后家师只是简单地跟我交代了一下,便匆匆而去,从此再无音信,直到两年后,才听人说,他们出海是去寻一个火龟之血的灵药,此药食之能返老还童,功力大增。后来听说家师的船在海上遇到了海难,然后不知所踪了。于是,我为寻家师,十余年来一直飘摇海上。数年逡逡,却一无所获,近日来,才打听到神龟岛下落,正欲前往,不想在此遇到海难,困此孤岛,哎,真是世事难料,我命由己不由天啊。” 唐印冬随即领着淦邪见过了唐蓦秋和石道人等四位,随即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着蹲坐在一旁,双手抱膝的吴笙,似乎并不是惊讶她那举世罕见的美貌,而是被她的某一种独特气质所吸引,她很美,在一个三十岁出头,十年沉浮海上,只接触过南洋一些皮肤黢黑的妓女的淦邪来说,这个成熟的女人,似乎满足了他内心难以启齿的孤寂和那种对家庭的渴望之情。这样的感觉不来则以,一来似乎就如这大海的巨浪一般滚滚不休,许久,才转过身子,问唐印冬:“唐公子,你们也是遇到了海难,流落至此?” 唐印冬惭愧,说道:“不满淦兄,我等是从海上仙阁归来,遇海底火山喷发,只有一孤舟,借着洋流,飘摇至此,早已失去了方向,不知东南西北。哎,只能困于此地。” 淦邪想了想,又看了看憔悴的吴笙,随即说道:“我等一路远航,随着洋流,本来估计到神龟岛不过四百海里,但是遇到了强风暴,又往东行了近三百里,由此,我断定,神龟岛据此不过五百里,应该在西北方向。等风暴停下后,我组织人去海湾中打捞起浮木,再伐木造船,只要龙骨还在,大约一个月便可造好一艘全新的大船。到时候,还望唐公子携同伴与我等同行,我等先去神龟岛,然后再送诸位回中土。根据在下粗略估算,此地距离中土足有上千海里,凭借一方小舟,在苍茫的大海上,不辨方位,估计难以平安回道中土,不知唐公子意下如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