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退开了,他穿上了他的外套,戴上手套径直走了,离开前他告诉古德里安。 “尽量轻柔点,元首可不是可以随意驾驶的坦克。” 是一个微妙的双关,海因茨.古德里安原本不想笑,但还是有些被逗乐的感觉,他知道冯.曼施坦因在调侃什么,但他从来也不会像容克那样的绅士,他从来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那一个。 于是他轻抚那张面容,心中竟然难得的如释重负,古德里安是继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后第二个接触她的,他见到她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跟了她一会儿,后面小姑娘转过身来,溜了。她把他带到了一个高档场所,姑娘们把他团团围住,而他恼火又尴尬。 但海茵茨.古德里安也并不是那种手足无措的雏儿,他在社交场合如鱼得水,无论是和参谋长磋商事宜,还是恭维女人的配饰是否得体。 他询问了另一个女人“她是谁”,女人嘻嘻笑着回答“一个小雏妓,”她接着补充道“如果不是她太小,我一定把她用盘子端给你。” 古德里安的大脑当机了一会,他拼命调动理智让自己注意别的,比如烟酒,比如音乐,双手依然放在桌面上,嘴唇却开合着问了个问题,我能见见她吗? 他见到了,这也是古德里安来这里的原因,他脸上仍维系着某种自以为的从容,但女人揭穿了他,她开玩笑说“长官,您看起来很高兴。”那语调并没有触怒他,反而让他从心底就意识到:不必遮掩,自己确实想见到她。 但现在古德里安没空想这个,事实上,他现在全心全意的注意都放在元首身上,他摸摸她的黑发,又摸摸她的嘴唇,他用拇指平息她嘴唇上的颤抖,而后给了她一个微妙的吻。 感慨在一瞬间取缔了所有的感受,包括所有未尽的遗憾,未实现的空虚与焦躁,他抚在她年轻的脸蛋的手下滑,毫不在意的在接吻间弄出啧啧水声。 他意识到自己的幻想与现实正合为一体,那感觉与他为元首征服法国的感觉如出一辙,那是他朝溃兵高喊“我没有时间俘虏你们”的时候,古德里安现在也没有浪费时间在无谓的纠结上。 因为现在的她成为雏妓已经成了不容争辩的事实,那海因茨.古德里安对待她就不会如同对待那个从前的德国元首一样,他同时也觉得他的陆军同僚们也不必受这种义务束缚,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看透她真正本质的人。 没有看透她本质的人要么就被她牵着鼻子耍得团团转,要么就被她驱逐出权力中心,或者更为凄惨的死去,古德里安不想夸大她的魔力,但谁叫此类的教训一个接一个的重演,而在她任性的死掉以后,哪管他们洪水滔天。 但还好她又活了,他默默的想。 这并不是一句嘲讽,古德里安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她,在刚开始。也仅仅限于开始,毕竟在当年他也只是沉醉于她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中的一个普通人,他觉得她像胜利与名气般唾手可得,但如果把事实在回忆录中抽丝剥茧,古德里安才认识到,他和她从未真正的亲密过。 于是他骤然把手伸过去,捏住她的胸部。 这一对长在她胸口的乳房把小姑娘的心给盖住了,他肆无忌惮的想,同时他用嘴唇膜拜似的吻了吻,那是她的心,这颗心有时会比石头还坚硬,虽然她的乳尖在他的唇下温顺的如同不会啄人的鸟喙,而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把小姑娘的心含进温暖的口腔。 埃尔温.隆美尔不看他,古德里安想想也知道,他不愿看到元首与他如此亲密,这有什么,我看着你们搞了她两次,古德里安觉得好笑,同时放开了小姑娘的腰肢,她好疲惫,而他精力充沛。 现在元首在床上踢了他一下,一个小小的报复,古德里安顺手摸她的小腿,他不受控制的捏了她一把,摸她滑腻腻的吊带袜夹,而后继续向上,用手背蹭过她的腿心,接着用手指试了试她体内的温度。 虽然她身体内乱七八糟的,古德里安也没强求她守贞纯洁如同处女,但他还是有些微末的不悦,但他也可以忍耐,从理论到实践毕竟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等了她这么久,现在总算是到头了。 古德里安再次用手掌支撑住她的腰,将她脱力的身体带到自己的身上来,他令她骑在自己的身上,她也就相当别扭的骑了,骑在他的胯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