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是埃尔温.隆美尔度过的最热的一天,他从来没有这么热过,现在小姑娘还在他怀里哆嗦,接着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你做完了吗?”古德里安大声问他,他刚刚是为了礼貌才躲在屏风后面抽烟。 “你不能再碰她!”威胁轻而易举的从埃尔温.隆美尔嘴唇里说出来,他抱着元首,将她扶在床上而古德里安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他打量了他的脸色,竟然发现他是认真的。 “你—”古德里安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找个合适的形容词,但他没有找到一句符合当前处境的脏话,所以狼狈的咳嗽了两声“你还真以为就你是认真的?你会后悔的!” 他的言下之意埃尔温.隆美尔不想去想,管他呢,再把古德里安赶走后,他以一种新的目光凝视着她那张面容,她现在长大了,并不是说她身高拔高了,而是那种状态,是埃尔温.隆美尔给了她这样成熟的变化。 他和她睡在一起,她却不看他,蜗牛般的侧过身体,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把她给吓到了,所以用毛巾给她认真的擦了擦身体,当然是用他粗糙的方式,虽然他已经尽量放柔了力度,但她还是累得连手都不能抬。 外面天已经黑了,应该是刚刚吃晚饭的时候,她却不想吃饭,埃尔温.隆美尔与她躺在一处,发现她的安眠药发作起来,令她现在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唉。 他这么拥抱着她赤裸的脊背,床头是他的军装外套和她的裙子与内衣,床尾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今天没空去整理。 如果永远能这样就好了,埃尔温.隆美尔边想着边用手指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她与他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是否会影响她以后的人生,他此时忧心忡忡的想,倒是把自己的职业生涯抛之脑后。 但埃尔温.隆美尔又觉得满足,此时甚至想打电话给他的父亲,自己爱上了一个小姑娘,她是黑头发蓝眼睛,会画画,还会做一切与艺术相关的事。 基于以上的这些想法,他又猛然回过神来,好笑的警告自己不能向年轻似的冲动了,虽然上辈子的观念已经永远的把他改变了,但埃尔温.隆美尔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却还是年轻的,他下意识的想在这具汗湿的身体上冲锋陷阵。 他温和的搂着她,这样的搂着,她很累了,不要勉强她,埃尔温.隆美尔想,同时他也锐利的发现她的手臂和腰肢上出现了淤青,一定是他刚才弄的,于是他把手臂悄悄松开,使那里轻松点。 他和她可以养两只狗。 她喜欢忠诚的军犬陪伴,他曾看见她不忍直视自己养的狗的死亡,而他也养过狗,一只法国斗牛犬,小狗欢快的绕着他的裤腿撒欢,那是进攻非洲的时候,他的父亲与母亲也是这么过来的。 当然,猫也可以,他和她都热爱动物,埃尔温.隆美尔想着这个,预感到他和她会很开心,他此时安心的躺在她的身边,在充斥着她本人味道的房间,他心中涌起的渴望也随之平静的安抚下来。 “起来!上尉!” 发现他的人,似乎是沙龙里的女人,埃尔温.隆美尔猛的睁开眼睛,她低着头,她的双眼太犀利了,很狐疑的打量着他,而他立刻反应过来,他并没有赤身裸体,只是解了外套。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外面却还有军警在放哨,有些是沙龙的线人。 “她呢?”女人问他,埃尔温.隆美尔这才知道她跑了,女人并没有怪他,只是不断口头侮辱着她,“她之前就偷走我茶壶里的水!这个小骗子!亏我还给她带来客人,她一定是跟着别人跑了!” 跑了?她能去哪?埃尔温.隆美尔穿上自己外套,头也不回的跑出沙龙的正门,女人在他身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