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晚上没商量出子丑寅卯,说着说着他就把她压倒在身下,拉开她的大腿,她私处的毛发长了一个月,没到原有长度。刚刮掉的那两天穿上内裤简直要了命的痒,他就注意使坏,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给她刮一遍。然而只是毛茬的东西有什么好弄的,他本意也不在此,只是趁机把手指放到她的阴唇阴蒂上抚弄,直到她呻吟出声,跟他求饶。他就大发慈悲把不知何时硬起的器官塞进她的身体,纵情泄欲。 射精之后犹自不满足,借给她清理的名头让她自己掰开腿,看性器被连日的操弄变得红肿,白浊体液挂在入口和穴肉上。他的手指在处理体内射入的精液时过于灵活,经常把她捣得哀声连连,好多次,他在给她清理时做着做着就把手指换成了更大更粗大东西,本来没清理干净的体内雪上加霜。 做了两回,清理完她就入睡,他抱着她的裸体,从胸部到下体,摸了又摸,直到把乳上印上指痕,大腿根留下青紫的痕迹,才放过她睡觉。 第二天睡醒,那些性爱的痕迹雪上加霜,他很想再来一场,可惜他要上课,只能中午做个痛快。 林信书则是在下午见到杜千寻,她还是那么又高又瘦又美,她的到来让林信书眼睛都亮了,两个多月没见她,怪想的。 她们抱在一起,蹦蹦跳跳,杜千寻问她那个赵耀还在烦她吗,她摇头,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可能找到新的目标,放过她了。 杜千寻坐到自己的专席上,她赶忙给她递了一杯酸奶,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开始聊天。她问杜千寻暑假做什么去了,神神秘秘的不理人。 大眼睛的姑娘听的笑了,“哪里有你过得精彩,又是音乐节又是去青岛吃海鲜,还要搞账号做什么网红。” 她不好意思跟杜千寻说他们的账号已经做出点起色,对着这个朋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不想吐露自己和弟弟的关系,她想,我可能是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就是这样率直的人。 如果不好解释,或者不能解释,不如一开始就避开这个问题,不给她提问的可能性,装作自己没有男友。说实话,她也的确没有男朋友,和弟弟的关系太复杂。血缘上的陌生人,户口本上的姐弟,事实上有肉体关系的同居人,她和她单方面认识的所有对象,老板夫妇,杜千寻甚至赵耀都隐瞒他们的关系,有时候甚至隐瞒他的存在。 他和她,太不相配了,光是站在一起,就能引来一大堆流言蜚语。她的神经没有那么坚强,不想面对是东西就逃避吧。 账号的事以后再说,总有合适的时机的,反正她又不出镜,谁也不知道她是运营的人之一。 反正这些都是她的事,她有说或者不说的权利,没有必要向好友一一吐露。 林信书就是摇头,针对她的话回答:“你要是想去,音乐节多着呢,下回我们可以一起过去,旅游的话青岛那么远不行,上海市内还是可以的。” “到时候再说,”杜千寻看着对那些兴趣也不大,“我暑假去做临终关怀的志愿者了,哎呀,你不知道,那里气氛真的很糟糕。后来又被叫到负责自杀干预和心理辅导的地方,见到好多自杀没死成的人,你肯定没见过。” 其实她见过的。 杜千寻没看到她的反应,自说自话,“去了那些地方才知道生命多美好,我们真应该好好活着。” 是呀,这件事她很早之前就知道,所以哪怕再苦,再没有尊严,她还是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幸好现在虽然称不上苦尽甘来,她的日子好过多了。 她点头,回答对呀,杜千寻就继续说:“你不知道临终关怀的病房,那些老人好还好,毕竟活了一辈子也不亏,最可怕的是得了重病有钱都治不好的人,有的人自己心里崩溃,怨天怨地的,有的甚至开始求神拜佛,看着可怜又可笑。”她边说边摇头叹气,似有不赞同,“更可恨的是居然有人专门跑到那些病房传教骗钱,叫我说那些都是邪教,可是就是有病人信,闹家里人买什么转运玉环,什么破处疾病的玛瑙,根本就是一块不值钱的人造石头。家里人又拗不过病人,只能顺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