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书郁闷纠结痛苦了一个星期,决定给自己买一对哑铃,闲着没事的时候在奶茶店在家都练练。如果能练出一点力气那以后被人打的时候至少还能挡两下,练不出来杠铃至少还能拿来挡挡刀,真往绝路上逼的时候拿来砸人也可以。 她开始注意运动了,尤其是练习跑步,只希望如果真有被人拿刀捅的那天,她能跑快点,让人少捅两刀。 可她还是气愤,我看着就很好欺负是吗?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站着卖奶茶而已,怎么就被人当成肥肉看上了?靠着这些怒气,她每天上下班都换上运动鞋跑步来回,真是气死她了。 弟弟也开始运动,他说是为了期末的体测做准备,其实她也不知道什么是体测,姑且就当作体育测验。弟弟及格是肯定没问题的,不过看他的样子是准备拿一个超级好的成绩。她也正好想锻炼,但是她还要做饭,没那么多时间。 林含璋见她支支吾吾,就知道她有话要说。他换上运动服,问:“你最近怎么了,老是围着我打转?” 她绞着手指,小声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你平时在哪里运动,我最近也想锻炼身体。” 林含璋定睛看她,她最近也没生病,昨晚脱光了看身体也还好,不过她想运动也不是坏事,他很愿意带着她跑跑动动的。 他把她拉过去亲了一口,“去换衣服鞋子,?我带你去。” 每次他出门运动身边都会莫名其妙黏上很多人,所以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安静的场所,到晚上几乎没人,带她去正合适。 他还是喜欢和她待在一起,莫名安心,带上她一起出门,那可比他一个人开心太多了。 “可我还没做好饭……”她话音未落,他就不耐烦地反对:“无所谓,我们回来可以随便吃一点,本来我吃的也不多,你每天准备那么多菜也辛苦。从今天开始,只要我们出门运动,你可以自己决定是去饭店吃饭还是回家随便做点。” 她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被他推进屋里换衣服,她换上高中校服,还有那双旧运动鞋,换完之后也不想太多了,能从做饭中短暂解放出来对她来说也是很高兴的。 于是他们两个都走到废操场跑道,他先让她做做热身,她就在那甩胳膊甩腿,动作惨不忍睹,他看着头都疼了。只能带她回忆起广播体操,顺了两遍,感觉关节打开了,又带她慢跑一圈,然后她就累得在旁边直喘气,挥手表示自己跑不动了。 他更头疼了,怪不得每次在床上她一高潮就困,顶多两回就要睡觉,平时也看不出来她体力那么差,家务活倒是可以一干干半天还不带休息的。 他又扯着她走了小半圈,她就死活不动了,脸通红,很明显喘不上来气,他先跑了一圈,她居然还在休息。 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林含璋决定以后让她多吃点牛肉少吃点米饭,蛋白粉也可以给她吃点。她的饮食结构就是碳水加油脂,优质蛋白她很少碰的,做个鸡胸肉都要色香味俱全,反正就不能太健康,健康就不好吃了。 “来,”他把她拉起来,“先慢慢走,不能停,我们先走两圈。” 拉着她的手,最近她应该又偷懒,没涂护手霜,手掌的皮肤都很粗糙,他们慢吞吞地绕着跑道走了两圈多,他带她慢跑起来,跑了一圈又慢慢停下来走一圈。 就这么跑跑停停,他们倒也走了有一万多步快六七公里,从头到尾没剧烈运动,林信书感觉接受度良好,明天再来一次也不怕。 运动完两人去吃饭,弟弟带她去小食堂吃西餐,其实就是黑椒牛排,她胃口大开,吃了两个餐包(其中一个是弟弟的)和一大块牛排,又喝了一点运动饮料,吃完饭还来精神了。 然后就被弟弟按到床上做了两次,做完之后到浴室里清洗一下,不到九点她闭眼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精神奕奕的散步去上班。 本来应该是美好的一天,直到十一点多,赵耀又来了。 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就坐在靠门边的位置,后来店里没人,他又往前挪,直挪到柜台前面,伸着头看她,见她穿着旧衣服,忙上忙下,咧嘴笑:“信书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