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背后汗毛都竖起的恶意显露无疑,她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她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了。 这算什么?合法强奸提前同意认定吗?她是绝对不想被人那么粗暴对待的,她气得要命,翻身,把耳朵从他口中扯出来,背对着他,也不搭理他。 “你就是这样,总是因小失大,”他又凑上来摸她的乳房,逗弄那两粒乳头,“一年两次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你总不能那么自私,总要体谅体谅我的。” 我自私?她简直想笑了,她想把他的手拿开,又实在不敢在这个关头激怒他。 “你看,以前我不也没少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吗?那个时候你多听话,从不会生气,”他叹气,像是在怀念往昔的美好时光,“这两年我才做了一回你不情愿的事,你就气鼓鼓的,也不愿意搭理我了。” “你简直……”她给气得语无伦次,“简直不可理喻!” 都说成语了,他想,她气得不轻。 “你觉得以前过分还是一年两次过分?你不能滥用我的宽容,连我仅有的一点乐趣都剥夺。”林含璋不厌其烦地开导她。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伸手把她搂到怀里,“你要是不听话,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你每天就在家等我回来,我会把你全部衣服都扔掉。至于工作,你也不用做了,我会好好养着你的,我不缺那点钱。” 她怒目而视,“你真太无无耻了!” 他压到她身上,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我再宽容你一次,今天我心情很好,你不要继续激怒我。你的回答是?” 他已经懒得跟她废话了,一件小事不值得他那么费劲,他只需要她的承诺,至于他的话,他自己都不相信,就是拿来骗她的。 一年两次怎么够,最好她不同意,然后他就可以一个月,一个星期袭击她一回,做到她哭出来。反正她没同意,那就由他说了算。 林信书迟疑了,她有说不的权利吗?如果她答应了,又真的可以得到保证吗?他会不会骗我?如果真的激怒他,他会不会真像自己说的那样?让她全裸着在家等他,什么都做不了,那可比被强暴两次可怕太多了。 只能先答应他了,她不情不愿回复:“我答应你,但是你一年只能做两次上次那种事,你知不知道我快疼死了?” 林含璋莞尔一笑,他笑起来如春风吹皱一池湖水,美极了,“那你不许继续生气,也不许故意不搭理我,要和去年一样乖。现在,”他躺下,“你该来亲我了。” 她又给气笑了,他还想让她主动亲吻服侍啊,她爬上去,狠狠咬他嘴唇一口,当然她还是控制力道,没有真的咬出血。 咬痛他的那刻,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可他又继续任由她继续她的暴行,等她咬完,她的牙印清晰地印在他的下唇。 他问她,“解气了吗?没有你还可以再咬一次。” 其实没有,可是再来一回他肯定要出血的,还是算了,她又躺了回去,“今天要做吗?” 他马上回答,“当然,你先把衣服脱了。” 浴巾只是松松裹上,更何况被他上下其手半天,早就散了,要脱下来很容易。她很快就把浴巾垫到身体下面,躺着不动了。他用手支起头看着她,只觉得这会她气鼓鼓的样子真可爱,见她光着身子,他又说,“到我身上来。” 又要骑乘吗,可是,她现在没有主动的心情,她不愿意动了。他理解,自己把她抱到身上,面对面贴着,呼吸着对方的气息。 “还气着呢?”他明知故问,和她以前一样,磨蹭她的脸。 这亲昵的动作让她感觉有点可笑,刚刚这个男人还威胁她如果不听话就把她关在家里养着,衣服都不给,现在又开始装亲热这套了。 “那就不做了,也不是非要做的。”他磨蹭完,亲亲她的脸颊,“跟我说说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我总感觉好久没跟你这么说过话了。” 林信书想了想,说:“还是那些事,最近生意一般,我比较闲。”她其实很挺想说那几个奇怪的客人的,但总觉得没必要,而且那些人也就是嘴上说说,什么都没做,这点小事都要跟他告状会让他觉得自己能力不足以出门工作吧。 听完她的话,他又觉得有点不高兴,“你怎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