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信书把所有的事准备好,晚上和弟弟说明时,正盘坐在他的大腿上,对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的脸,跟小孩和她玩耍一般。 林信书也不讨厌与林含璋接吻,毕竟这个人气味芬芳,干净清洁,唇齿丰盈,吻上去还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只是他的吻总是夹杂着过多的情欲,每次嘴唇离开他,身体就免不了与他一番纠缠。她也不是时刻想做那档子事,只是接吻,还是愿意的。 听完之后,他抱住她,将头搭在他的肩上,她背靠着他,他的双手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服,抚摸腹部柔软的肉,动作称不上淫靡,仿佛是在确认她身上长了多少肥肉。而他很喜欢那个手感,反复来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摩挲不停。那个位置本来就很容易被挠痒,他倒没有故意呵她的痒,但是他冷不防的,捏一下揉一下,让她好端端的呛出一声笑。 这样的身体游戏也很有意思,对两个人都是。林信书欣喜于,不用打开身体,让他的性器进入,不需要进行一场漫长的性爱。而林含璋高兴的是,这个时候他的傻姐姐总是开心快乐的,让他的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与此同时,身心极度放松,真就当作他与她在玩。 他一边抚摸着那腹部的软肉,一边又忍不住扭头去亲吻她的脖颈,亲完还不够,又想舔两下,舔完还觉得不满足,又用牙齿啃了两口,啃完之后还是觉得没过瘾,最后在猛吸几口,把她白皙的脖子吸出红色淤痕。现在天气冷,她可以穿上高领毛衣,遮盖这些痕迹。 他的脖子也放在她的唇边,她也可以对他进行同样的操作。反正他的毛衣无论薄厚,几乎都是高领的。他不介意她把他的脖子吸出淤青,她甚至可以把他脖子一圈都染上青色。反正平时也不会有人扯开他的衣领看她的皮肤。现在的天气,他总算可以在她的身上留下性爱的痕迹,他的牙齿,嘴唇和舌头已经寂寞太久了,早就想在她的皮肤上耀武扬威,攻城掠池。 正当他阴暗地想着要先从哪里下口时,他的傻姐姐双手抱住他的耳朵,冲他微笑,然后亲吻他的嘴唇。她给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不急不缓,温和柔顺,不像他,有时在她的嘴里,性急的恨不得把她吞下去,搅动她的口腔,让她的唾液无力控制,从唇角流下。 他从没想过这些吻的意义,他觉得林信书也没有。他们的吻就只是吻而已。可每当林信书主动亲吻他时,他的内心却涌现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他将那些欢喜等同于欲望被满足时的快乐,继而从未深思过:那些吻到底有何含义? 这固然是他将性与爱分离太久的后遗症,他对爱毫无概念,对任何爱都是不屑一顾。他从那些女孩身上得到的爱,永远都是肤浅的。它们的发生都基于他父母给他的容貌,那些女孩对他一无所知,但却无缘无故爱得一往情深,莫名其妙。他遇到过太多这种所谓的爱情,他甚至怀疑爱情这个东西是否真的存在。对色相的痴迷与执着就是爱情吗?那也太庸俗,太浅显,太可笑。 他身上的欲望太少,他几乎已经对食物失去了欲望,对商品物欲也寥寥无几,对知识更是毫无追求探究的打算,他仅剩的也是最强烈的,就只有对她的性欲,强烈到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否有性瘾,否则怎么会精力旺盛到整夜整夜折腾她,直到她昏迷虚脱。 他对其他人也能做,可总觉得不过瘾。 林信书亲完,与他拉开距离,“咱们这周末过去可以吗?阴天,而且气温舒服,你也有空。我们能在那呆两天一夜,就是周末人可能会很多,不过我听说里面人一直很多,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排很长的队。” 林含璋此时不想与她讨论这些事,但是见她兴致勃勃,两眼发光,还是提起了兴致,“你是想和我一起做攻略吗?还是说你自己已经做过了?” 林信书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回答已经做好了,会不会显得自己吃相很难看?本来还纠结不答应,结果没过几天,非但答应,连攻略都做好了,一副随时都能出发的样子,确实有点羞人的。 但她不善于说谎,只能红着脸点头,低头躲避他的目光,害怕见到他嘲讽的表情。 “按照你的喜好来吧,我都可以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本身对游乐园也没什么兴趣。”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