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直脚背,夹紧腿根,她的腰腹被他抱紧,她每次扭动,吞吐迎合他的性器都费力。 他从身下进入她,这等姿势让她每一次起伏动作都无法碰到肉蒂,她没有得到抚慰,她的身体被自己控制强迫迎合他的性器,不适感越来越重,她也真的做不下去了。 于是她停下,她累了,下体的器官也越来越不舒服,她一开始就应该乖乖躺好,把主动权交给他。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他整个人翻倒压在床上。林含璋将她臀部抬起,从背后悍然入侵,他的双手铁锁一般困住她的腰,她连向前爬,逃走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半张着嘴,哀声抽气,迎入他的性器。 太大了,太可怕了,眼泪又被逼出来。此回他不再等她适应,甫一进入,就开始耸动腰部,疯狂撞击她的臀,那可怜的器官都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到变形。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林信书把力气集中在双臂,用尽全身力气才撑起上半身。当她的上身从床单离开,垂下床铺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摇晃。他看着不耐烦,伸出双手恶狠狠抓住,手掌又握紧胸肉,可怜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露出。当她发出痛叫后,他又突然良心发现,大发慈悲,改抓为揉,安抚两块被大力蹂躏可怜兮兮的软肉。 她被他的性器钉在床上,想从劈头盖脸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寻得片刻安宁,她已经在这得不到快感中性爱感到心悸。她的肉穴已在拒绝纳入他硕大的性器,但是他又岂是她能抵抗拒绝的?所以她就只能低声悲鸣,然后扭过身子亲吻他的嘴,伸出舌头,请求他停下。 林含璋的手还停在她的乳肉上,他不再揉捏也不再按压,伴随着她的索吻,他停止了对她上下性器的摧残。反而开始打圈撩拨她的乳头,食指不停弹拨,那两粒肉果然很快兴奋,立起。 她不由得加深这个吻,只希望可以得到更久的休憩。他的性器停在她的体内,安安静静。起初放进去的润滑剂已经有不少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如果还和刚才一样,在她身上野兽般抽送,求求他一定要补点润滑剂,她怕又被弄伤了。 他的口腔特别美味,她不知道吞掉他多少唾液,在呼吸越来越困难之后,嘴唇才与他分开,两唇之间拉出一条银丝。 她的舌头一离开,他又开始疯狂往这具他上瘾的肉体里钻,她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性器抽出与插入,时不时被顶起来。 今晚在他规定之外,他不需要再顾忌她的身体,照顾她的感受,他只需要疯狂发泄,直到他射精为止。 刚才的暂停在实质上延长了这场性爱的时间。但是她不想办法亲上他,她的肉体也受不了。短暂的休息又能让他的性器在她的体内肆虐更久。她只能顾头不顾尾,先献上嘴唇求的片刻的安宁。 “慢……一点……”她哀求,内部被刺入,她到现在都没有适应。 林含璋轻笑一声,听从她的请求,放慢抽插的速度,她总算能喘口气,腹部也不在痉挛。 她撑起上身的手臂越来越累,终于支撑不住,跌到被子上。她背对着他,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从他的动作里判断他的情绪。比起现在身体的折磨,她更怕他喜怒无常,反复多变的性情。而且她哪怕想为自己求情,现在也没有力气翻起身亲吻他,只能由他动作越来越放肆。 身不由己,她抓紧被单,肩胛骨凸起收缩如两片蝴蝶翅膀,一张一合,她快撑不住了,她宁愿现在昏迷,没有意识,那也不会那么痛苦。 他终于暂停了,发现她很久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只有身体随他的动作波浪一般晃动。他担心她昏厥了,俯身扭过她的脸,她双眼紧闭,满脸都是泪,是在偷偷哭泣。 这么委屈吗?他明明给了她喊停的权利,只是先限制她使用。如果真随她的意,她可能投机取巧,整个晚上都亲吻他, 毕竟是他的女人,他不能任由她流泪。他叹气,从她身体里退出,又把她捞进怀里,舔去她的眼泪。 “我的错,接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