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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等他到家,她果然还在床上。听到他开门的动静,她半睡半醒,勉强挣扎,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又用手揉揉眼,好像想把睡意揉走,声音也是带着沙哑含糊的,“你回来啦,几点啦?”

    他把手中的外卖袋放下,“刚过6点,你好点了吗?”

    她从床上爬起,上半身靠在床头板上,缓慢点头,“嗯,好多了。”

    看着可一点都不像好多了,他走上前摸摸她的额头,真可惜,她没发烧。应该只是疲劳过度,她的身体里没有爆发炎症,昨晚他并没有弄伤她的内部,她那么快潮吹,体液足够润滑,从开始到结束,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插得都很顺滑。

    离得近了,能闻到她身上的薄荷冷冽的气味,她应该醒过一次,撑着洗漱过了,闻起来非常的清新,脸上也没有眼部排泄物,十分洁净。

    她总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邋遢的一面,在她头脑清醒时,从不会脏兮兮的就和他性交,她的身体内外都被自己打理得整洁利落,总归是很适合享用的。每次他挺入她的身体,在她身上从未感受到异味,但是他总是喜欢看她躺在两人的体液中,下半身沾满淫浊的液体。弄脏她非常有成就感,每次都要射到她的身体内无法容纳,装的过满,被迫排出。

    高中时她没有一回不把他射进嘴里说精液咽下,其实他从没想过让她喝掉。她从一开始的不清不愿满脸为难,到后来面容平静,毫无排斥吞咽,他的情绪不是没有起伏的,有好几次都想拔出来,在外面释放。

    本质上,他并不需要任何女人通过口交吞精向他表示臣服,他也不会因为把性器放入女人口中就有满足感,成就感,甚至优越感。口交只是她日常躲避二次插入性交的借口,他们心照不宣,他又愿意高抬贵手,放她一马,让她顺利过关。

    至于她为什么次次把精液吞进肚子里,也不难猜到,毁灭能证明两个人有肉体关系的证据,仅此而已。

    他掀开棉被,坐到床上,“是吗?我看看。”

    其实不需要看,但是他总是想看看昨晚他作恶的证明。杀人纵火的犯人有时也会回到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无力反抗他的意图以及动作,她虽然好受了点,但也睡软了。

    将她的裙子向上撸,她果然穿上了内裤,但在他手下又有何难,轻而易举压住她无力的双腿,扯掉洗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宽松内裤,掰开她的双腿,就着傍晚黄昏的日光,在太阳熄灭之前,仍旧明亮的余晖让他清楚地看到那个可怜兮兮的器官。

    果然还是肿着的,连大小阴唇都比正常的状态膨胀了。昨晚他舍不得退出的入口,体内的红肉糜烂,无力瘫软,从肿胀的小口露头,他伸手将那一小节肉塞回去,被人看着的又插入异物敏感器官瑟缩一下。真想进去,恶狠狠搞她,让里面的红色软肉做到红肿发烫,掉出来之后收不回去。

    被他的动作刺激到,林信书从嗓子眼低吟一声,试着夹紧双腿,但是力道不足以与他抗争。幸好他很快就结束了这淫靡的身体检查,另一只手帮她把外卖纸袋放到床头的小柜子上,转身离开。

    她食不知味,他给她点的都是绵软的易消化的食物,不需要用筷子,带上一次性塑料手套就能饱食一顿。林信书只是有点担心,他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昨晚两个人消耗那么大,他今天要多吃一点有营养的饭食才行。人是铁饭是钢,不能入不敷出,该好好吃饭一定要吃。

    事实今天她一醒,她就很关心他的伙食问题。早上喝牛奶的时候她心里还咕叽,这绝对是他最常打发一餐的食物,巴氏纯牛奶。

    很快吃完,她把包装袋收拾好,放到地板上。她整整被他弄乱的衣服,慢吞吞下床丢垃圾。原来他现在坐书桌前,翻看手里的薄册,看上去正打算要完成他的作业。

    “你们这周也有作业要做吗?”林信书忍不住问道。

    林含璋看她坐到沙发上,回答道:“不是作业,是老师分的活,拿钱的。”

    她当然不好意思问会给他多少薪酬,但总觉得他不是为了钱才那么忙碌。他有一种根本不在乎叁瓜两枣的气质,因为他就没缺过钱。

    林含璋总是给她一种感觉,如果他想挣钱的话是很容易的,不会像她那样艰难。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太多了,有太多东西甚至可以直接高价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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