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替我抹去眼泪,“我受的伤不重,医生说只用修养几个月,别哭。” 我握上他的手,将脸颊贴上他柔软的手背。 …… 近来美国知识产权局邀请中国法律学者和律师赴美了解美国知产体系,我的导师也在受邀之列,此外她还有一个助理名额,想到我曾经在红圈所跟过不少知识产权案件,便联系要我跟着辅助她考察。 傅召堂已经住了半个月的院,转出回家中修养,我本想随他一起住进去照顾他,然他家中常有公司的董事高管上门汇报联系工作,我在他家中确然十分不便,就且作罢,只日日去他家看望。他觉得我这般折腾麻烦的很,要我直接搬来住,我犹豫再叁还是未答应。 导师的事我不便推辞,也确然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于是向傅召堂告知了几句便走了。 美国之行有两个月,刚去美国我就日日牵挂傅召堂,总担心他胳膊肋骨受伤,生活会不会不方便。如此过了二十余天我整日浑浑噩噩,导师了解了我的情况,知我在国内牵挂很深,便要我结束华盛顿的考察后直接回国。 我觉得有负导师的推荐和机会,正心后保证会坚持把考察做完。 待两个月后,我终于犹如被放归大海的鱼回到国内,下了飞机我本想给傅召堂打电话,却觉得久别重逢直接去看他或许两人的惊喜与思念更能得到安抚,便直接打车去了他家里。 他行动不便,我敲门也未有人开,便直接输了密码进去。 我隐约听到傅召堂的书房里有交谈声,想着或许是有公司员工来交接,却突然又听到女人娇媚的笑声,我的心猛的提起,缓缓走进房门,门半敞着,可以看见傅召堂和一个女人凑在书桌前一起看一份文件,两人不知聊起了什么,傅召堂又畅快笑出声来。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口中赞扬着:“不愧是你安晴,李景峰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他也只能做你手下败将了。” 女人得了夸赞眉眼弯弯,靓丽的面容如绽开的花朵般风韵无限。 两人坐在书桌前,相配如璧人。 我站在门外,突然觉得有寒意慢慢从脚底升起,随之而来的是心脏骤然的酸楚与无力感。 只默默退开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两人又谈了十分钟,待叫安晴的女人走出来时,傅召堂撑着受伤的胳膊还想来送,两人一同见到客厅里坐着的我,都惊讶的停住脚步。 我凉凉的打量着安晴,她实在是个美丽的女人,让我忍不住嫉妒和羡慕。 安晴接收到我的眼神,仿佛突然想起我的身份,转向傅召堂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介绍。 傅召堂先是惊讶,“慕慕你什么时候来的。” 而后笑着对安晴介绍着,“林慕慕,你见过的,我们公司法律顾问。” “安晴,我们公司产品研发部部长。” 安晴上前与我握手寒暄,“初次见面,您好您好。” 与她在傅召堂家第一次见面时我狼狈的很,她刻意隐去那次不正式的见面,本人合该是个情商很高极有分寸的人。 我也客气的回应了几句,和傅召堂送她出门。 她甫一离去,傅召堂便迫不及待的将我整个人压在门边,他只有一只胳膊完好,却将我搂抱的很紧。 他粗喘着气,想低头吻我的唇瓣,却怕招致我的反感,压抑再叁克制住了自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