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里还残留着大量湿滑的液体。 时锦在病房里踱来踱去,随着大腿的摆动,腿心处会流出几条暧昧、细长的水迹。 陆嘉笙半躺在床上,看她走了半天,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好奇地问: “阿锦,干嘛呢?” 时锦的视线最后停留在椅子靠背上,嘴角边漾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嘉笙,我们来换个花样?” 其实,她在这方面比他要高明得多。 她会更多技巧,她的耐力更强,她更善于表大自己的感受。 是她带领着他,享受人间极乐。 陆嘉笙期待地看着她,任由她从后面抱着自己,把他从床上抱到了书桌前的座椅上。 他很瘦,很轻,但骨架的分量还在那里,搬起来有点不方便。 “阿锦,我是不是太胖了?” 陆嘉笙脸上有一点羞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桌的木质纹理。 “没有呀。” 她望向他,有些心疼。 时锦抓过他的手,亲吻他手背上的青筋,陆嘉笙觉得有点痒,想要抽回手去,她没怎么用力,却似千钧坠穿他的心底,直到她亲够了放开,陆嘉笙才别过脸,说:“一只手,有什么好亲的?” 时锦把他安置在座椅中心,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拨开陆嘉笙的大腿。 他的阴精直愣愣地立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在向她敬礼。 这个比喻,有点恶心,又有点高笑。 时锦笑出声来,扔给他一只安全套,陆嘉笙接过去,笨手笨脚地戴上,戴好了才听她说: “想把你浑身上下亲个遍。” 这是一句很简单的情话。 如果陆嘉笙是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他可能会大大方方向时锦展示身体,也可能会顺着她的意说几句较人脸红耳热的情话。 可是,现在的他,只是无措地把手按在大腿上,犹豫着问: “那,可不可以不亲腿?” 时锦心一痛,对着陆嘉笙身体正中心就坐了上去,她两条腿向后摆去,一只脚夹在座椅扶手上,另一只脚搭在了书桌上,脚趾还碰到了刚才放到书桌一角的裸体素描。 小陆总的脸从时锦脑海一闪而过。 “不可以。” 陆嘉笙还没高懂时锦是什么意思,时锦就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他的腿本来就使不上力,由于这个特殊的姿势,一举一动更是全部由她掌握。 “好深……” 陆嘉笙的阴精是肉色的,没有小陆总的长,但要比小陆总粗一些。 在快感渐次升起的时段,时锦还有闲心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陆嘉笙想要向后退去,可后面是座椅靠背,他就算是想退也退无可退。时锦察觉到他的动作,还以为他又在逃避,没好气地揪着他的乳头,问: “都做到这步了?你还要反悔啊?” 她掐的手劲儿还挺大的,陆嘉笙有点疼,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意料之外的粗暴给他知觉不甚灵敏的身体带来奇妙的快感。 “阿锦,你不是说太深了吗?” 时锦摆动着腰部,狠狠地向他身上撞去,这一下顶得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可器官咬合的力道太紧,她和他几乎都要陷入对方深处。 “你是不是傻呀?话都听不明白!” 她说埋得太深了,他还真要往外退啊? 陆嘉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时锦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上泛起红晕,想要和她道个歉,又觉得这个时候道歉真是一笨到底,大煞风景。 只好由她摆布。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