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才给推了进去。 方清才的脸色很差,他捂着自己的胳膊缓缓的滑落在地面上,呼吸有些急促。 “方清才!你怎么样了?”季蔓来到方清才的身旁,拿起他的手指看着那个被扎针的地方,发现短短的几分钟内,那里竟然已经有了一片红色的斑痕。 季蔓一惊,有些震惊的说道:“这个斑痕是怎么回事……方清才?方清才!你不要不说话……” “放心,我没事情的。”方清才有气无力的笑了笑,额头上是一阵的冷汗。“温玉奇他给我吃了药,我的病已经缓解了。只是刚刚,他们突然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方清才眉宇之间出现一丝忧虑:“季蔓,他们有对你做什么吗?” 季蔓看着方清才这副样子,心中是慢慢的愧疚,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巨大的悔意将季蔓淹没,她含着泪水轻轻摇头。 季蔓眼眶一酸,低声说道:“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给你注射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回想了一下之前温玉奇说过的话,一个令她感到恐惧的想法在季蔓的脑海中腾盛而起。 温玉奇说:当你的身体被他人染指之后。 被他人,染指? 季蔓浑身一僵,她忽然之间就明白了温玉奇语气中的意思,不禁感到更为恐惧。 为什么? 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吗,为什么温玉奇忽然之间就要这样做? 季蔓不可置信的看着方清才渐渐有些潮红的脸色,以及他急促起来的呼吸。 “方清才……”季蔓底底的喊了他一声,方清才却抬起头轻轻地捏了捏季蔓的手腕。 他低声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 尽管方清才不停地安慰着季蔓,但是季蔓心中的慌乱却丝毫未有减少。方清才的体温很高,就像是刚刚从火炉中出来一样,他刚刚轻轻捏了几下季蔓手腕的手,简直烫的像火块! 而且,方清才的手指,竟然也在微微的颤抖。 季蔓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陪伴着方清才。 方清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在他的身体中横冲直撞,不断地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方清才知道那不仅仅是最单纯的欲望,也是他一直以来都以沉默为囚笼,饲养在自己心中的野兽。 他没有能力完全驯服这只野兽,便用沉默组成的囚笼将它牢牢的束缚了起来。但是现在,犹豫那一管药物,囚笼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方清才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去看季蔓毫无防备的双眸,只能将另外一只手背在身后,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直到季蔓敏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方清才!”季蔓一下子反应过来,她冲过去将方清才的手从他的身后抓过来,便看到方清才的右手手心已经是一片血迹! “你……你……”季蔓捧着方清才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几乎有些说不出话来,但是方清才却猛然将自己的手从季蔓的面前抽开,然后他整个人都扶着床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