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鸾那样问,虽然她解释,但上官鸾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相信了,他应该是怕上官鸾多心,所以才加重了语气。 “孟相怕是多心了,本宫还从未拖累过谁。” 谢虞欢直视着他,扬了扬眉。 “……是吗?倒不知是谁给娘娘的自信?” 孟朝歌嗤笑一声。 “起码……昨日本宫便不曾拖累孟相。” 谢虞欢冷哼,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依照昨日娘娘的表现来看,的确……不曾拖累本相。” 孟朝歌轻蔑一笑。 “本宫怎敢拖累孟相,毕竟是做姐姐的,对吧,妹夫?” 谢虞欢眉眼弯弯。 “……” 孟朝歌凤眸半眯,薄唇微弯,慵懒道。 “二……姐说的正是。” 谢虞欢:“……” “……” “……” 宿离也是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从主子嘴里听到“姐”这个字。主子没有兄弟姐妹,还真没有对谁用过敬称或尊称。 “妹夫说的极是。” 谢虞欢咬牙切齿。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旁若无人的说着话。 上官鸾攥紧手心,咬了咬唇。 孟朝歌对谢虞欢是真的不一样的,是因为谢晴云吗? 虽然他语气冷冷的,但是他竟然也愿意花费口舌和谢虞欢说的那么多话。 对她,从来都是长话短说,多一个字都不愿意给她。 为什么她就没有因为谢晴云和他关系更亲昵些呢?是因为……她向他表露了心意吗? 最终,谢虞欢还是没有跟着孟朝歌离开。 因为孟朝歌告诉她,温琦是上官叙的人,需要她留下来盯着他。 …… 江淮城门口。 谢虞欢眯了眯眼,打量着不远处向他们走来的身着私服,带着斗篷的一行人。 “阿虞,那应该就是……温大人了。” 上官鸾低声道。 “嗯。” 谢虞欢看着为首的中年男人,身后的小厮为他撑着伞,她更看不清他的模样了。 “下官参见皇上,参见两位娘娘。下官是今晨才听闻皇上和娘娘昨日便到了城外,下官来迟,请皇上和娘娘责罚。” 温琦取下斗篷,站在他们面前,弯了弯身子,恭敬开口。 谢虞欢抬了抬眼,打量着温琦。 只见他身穿一件赭色夹袍,腰间绑着一根蓝色锦带,身材挺拔,举手投足间也是风度翩翩,想来年轻时也是仪表堂堂的俊美男子。 双眸看起来深不可测,十分老练。 谢虞欢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上扬,如一只慵懒高贵的猫儿一样,低声道:“你可是江淮巡按温琦温大人?” “回娘娘,正是下官。想必娘娘应该就是……谢贵妃了。” 温琦恭敬开口,面色平静。 “你见过本宫?” 谢虞欢皱了皱眉尖。 “不曾。但听说过娘娘的事迹,方才下官大老远的就看到了娘娘,娘娘可真是一枝独秀,气度非凡,在这冰天雪地里就如同傲骨凌霜的梅花一样,风华绝代。” 温琦低声说道,态度恭敬。 谢虞欢勾唇,眼底带笑。 “温大人可真会奉承人,本宫心里听着都觉得乐开了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