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勇士出门,孙权才出列对苏牧道:“陛下,这个勇士……” 苏牧笑着看他:“你还叫他勇士?” 孙权不解:“这个人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可是又实在经不得推敲,扬州盐贵,可是他有手有脚,年轻力壮,还赚不来给女儿救命的钱?而且他也曾投奔中州王,如今卖主求荣却如此爽快,臣以为,实在不能信任。” 苏牧面带赞赏地看着孙权,怪不得孙权能在三国挥斥方遒,看问题也实在是透彻有主见,苏牧笑道:“此人哪里是什么平民百姓,他是‘中州王’倒卖私盐的伙伴,如今‘中州王’自立为王,他却只能在旁辅佐,看着眼红,所以剑走偏锋出此下策,来朕这里演一出大戏,呵,真当做皇帝的都是脑子进水的!” 孙权更是不解:“那陛下派兵给他,岂不是引狼入室?” 苏牧捻起桌子上的一只葡萄悠闲地放进嘴里:“非也,会稽多山,我等地形不熟,难免吃亏,可是就此放过他们又实在没有敲山震虎的功效,不如就让他们窝里斗吧。” 孙权醍醐灌顶,面色一喜,连呼“陛下英明”。 果然第二日苏牧起床时,“中州王并文武大臣”齐刷刷地被绑了跪在帐外,见苏牧走出来,“中州王”带头行礼:“陛下。” 投降了的意思。 可是自立为王这种叛国罪,哪里是一个投降就能抹掉的。 对这些跪在脚下两股战战的喽啰们,苏牧一个眼神都欠奉,示意白起:“拖出去,斩了。” “中州王”一下子慌了神,跪地不起,哭嚎着知罪被兵士往外面拖,忽然这位吓得失禁的“中州王”想起来什么似的,声音一下子高亢起来:“陛下!我有盐!我有盐!陛下饶命!我有盐!陛下!陛下!” 苏牧终于肯分给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却给了个反应:“哦?” “中州王”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挣开抓着他的兵士猛地扑到苏牧跟前跪下:“陛下!求陛下饶命!我愿意上交所有私盐!” 想了想又忽然有了底气,嘴角甚至带上了一抹喜色:“陛下,扬州城几乎所有私盐都在草民这里,公盐早就供不应求,若是陛下想让扬州城百姓从这以后三月吃不上盐,尽可以杀了草民。” “中州王”索性孤注一掷道:“只要草民一死,就没有人能找得到这些私盐。”说罢看着苏牧的目光都志得意满起来。 私盐量比公盐要多得多,扬州百姓现在几乎就是全靠私盐维生,不得不说这位“中州王”的确抓得准要害。 苏牧面色不变:“你的私盐在哪里?” “就在城东,有一个村庄,整个村庄都是我们内部的人,盐,盐都在那里!”“中州王”语气急促,激动之色溢于言表。 “还有别的吗?”苏牧挑了挑嘴角。 “中州王”道:“没了,全在那里了,有……” “有合计20万吨,看守之人以村民身份作掩护,共计十九人,是你家内亲外戚的所有人。”不知何时到场的孔明悠然接道,“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