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将军被捧杀入京之后

骨明祭


王也要得不是您的帝王。”他抬眼看向脸上已浮现出怒意的沈寒,继续道:“这点您应该比我和暮生都了解。”

    所以您从来不怀疑这两人,哪怕函王与巩家走得极近。

    沈寒怒极反笑:“汉飞,你不觉得你说这话矛盾吗?”

    从一开始就说福九州跟沈易暗中联系,与巩家、钟离合做非人勾当,这会儿又说他们不贪图这无上的地位。

    感情既无恨,利益又不要。

    那他们两个又为何与巩家联合起来算计他?

    莫非......

    沈寒怒气消散,脸上是炳炳显显的惊愕。

    慕汉飞叹了一口气:“没错,他们都知晓你不会放过巩家,与其让他们受先皇庇护一直碍你的眼...”

    倒不如以身饲虎,勾起巩家的恐惧与野心,并伺机处理古生遗留问题。

    一开始他和暮生还疑惑古生的人为何能被沈易所用,直到...他们在父亲的书房里找到了古生的画像。

    慕汉飞吐出了一口气,他也没想到他和暮生会在无意之间知晓这等皇室秘辛。

    “太后不支持函王争夺帝王,除了她偏向兄长,更是因为函王是古生的孩子。”

    轰隆~

    一响巨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沈寒的脸露出点点白意,良久他道:“此事不能外泄。”

    慕汉飞点点头。

    此事就算沈寒不说他也不会外泄,倒不是怕先帝脸面丢尽,而是他想到那个晚宴上,他的兄长亲自割肉递给沈易。

    不管沈易是不是与他有血缘关系,对于沈寒而言,沈易是李太后的儿子,那就是他的至亲弟弟。

    与自己并无差别。

    沈寒缓缓坐在椅子上,他的眉梢中的筋不断往眉骨上撞,撞的他眼前发黑。

    他缓了一下,道:“你们两个时怎样察觉出这些事情?”

    慕汉飞抿了一下唇道:“兄长,从我一开始从云北回来,福公公与函王殿下就在布置这盘棋了。”

    当初官道被阻,他只是以为先帝不喜再次针对,后来发现槐林空棺只是这棋盘落下的第一枚棋,但他也不解,这幕后之人到底是多大的权力,竟然敢堵驿道。

    现在回首,一切昭然若揭。

    再比如女童失踪一事,若非那死出现并死得过于蹊跷,他们也不会去槐微林附近的村长查看,更难以获取巩家的消息。

    此后经历的每件事,哪怕是他的身份,都是福公公与函王商量后抛出来的饵。

    在这一串串事中,福公公与函王一边吊着他和暮生去深查,另一边控制着巩家,除了保障他们两个查案,也是为了大局的稳定。

    如今钟离合已经从暗处露出面来,他们两个也便一同随着钟离合一起出来。

    沈寒攥紧了手,他抬头看向阿福,眉宇间透露出难涩。

    他缓声道:“阿福,这一切都是汉飞与暮生在说,你怎么说?”

    福九州走到沈寒面前跪下:“陛下,奴才听您处置。”

    沈寒看着跪在地上的福九州,一股酸胀自心中暴裂开来。

    他很难过。

    他没有被亲信之人背叛的撕裂感,而是一股各种苦涩杂糅的酸痛。

    他到底是多令人担心啊,他到底是多令人失望啊。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撑起保护伞的人,可现在他才知晓,一直以来,是他被保护着。

    他过去无时无刻不在想,若是他羽翼丰满,他篡了沈昭的位,他的母亲就不会自尽,他的胞弟胞妹就不会在苦寒的云北长大。

    现在,他以为自己强大了,可是他的胞弟要回云北,他的胞妹远嫁霄国,而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兄弟,却早已开始忧心他能不能控制住巩家与古生残余,便以身饲虎、诱敌深入。

    他终究是...无!用!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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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看历史类的书籍,发现现在很多人玩的情调,都是古人玩剩的(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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