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口道:“父亲刚刚去世,就拿他当作淫|祭对象。倘若依旧有女童失踪,那......” 傅夜朝沉声补充道:“那动摇地不止是慕家军在百姓心中的位置,更是动摇朝之根本。” 朝堂之所以屡次禁止淫|祭,就是为了避免蛊惑百姓,进行必须镇压的起兵叛乱之将,动摇朝之根本。 傅夜朝低头沉思道:“慕伯伯作为淫|祭对象倒是不意外,他除了有常胜将军之称,亦有始终如一之美称,厌恶欺男霸女之徒。” 另外,慕汉飞被惩处就是因为提剑杀了魏将军之子,而魏桂为何被杀早已传到云京。 女童失踪搞得人心惶惶,百姓自然信这位在现实中保护了他们无数次的慕佥。 只是,慕佥刚刚去世,百姓最多应是立祠,但如此大规模的巫觋活动却是不应该此时出现。 毕竟,官家现如今十分忌讳慕佥。就算百姓心中敬仰,也应是默默藏在与心。 当初枯草拜祭是他为领头之人,所有罪责他来承担。可如今,巫觋之责,谁又来承担? 傅夜朝道:“淑清,看来这个女童失踪案我们必须得查明了。” 槐微空棺遇袭,正午狼群,不知何身份的献祭之人,巫觋之事......事事种种彼此接踵而至、相互串联。 这幕后之人,到底是故意制造对手请君入瓮下一盘谁都不知的连环棋,还是自己不小心也陷入了这棋中棋? 目的,究竟何在? 慕汉飞低头思索了一下,道:“且不论此次巫觋之事牵扯到父亲,单单拿出女童失踪案来讲,那些人绑架女童到底为何?槐微县丞为何未上报京师?” 傅夜朝狐狸眼一眯,道:“淑清,你是说得对。此巫觋之事,恐怕要先把慕将军摘出来,才能慢慢看清。” 女童...... 巫觋...... 傅夜朝灵光一闪,道:“淑清,我们今晚恐怕要袭一下县丞了。” 两人说完便开始行动。 只是,两人没想到户籍之策如此好拿。 慕汉飞看了一眼手中的纸策,道:“这不会是假的吧?” 女童失踪恐怕牵扯良多,其中户籍之策应严加看守,但为何如此好拿? 是假?还是饵? 傅夜朝摇摇头,道:“淑清,这里是槐微林而非战场。” 慕汉飞一下便明白傅夜朝的意思。 槐微之地多为富家坟地,历代富家都重视坟地的看守。倒不是重祖坟,而是下葬之物多是金银,特别容易招人惦记。 而富家之地,则最最忌讳祖坟被窃。无他,被窃则为失财,坟墓被开,也意为失运。失财倒不可怕,毕竟还能再挣回,可失了财运,那可是子孙后代的事。 是以,富家人花重金雇佣江湖之士守护墓地,同时往县丞多送银两,以希护住财运。 县丞因此大大增加私入,于是大手一挥,衙内几乎所有好手都深夜去护了坟。 纵然祧庙偷迁,但他曾查过,偷迁的多是小商,其余富商倒无迁庙之意。故,县丞内守卫不严,倒是无可厚非。 至于户籍私篡,有人把槐微林暗查的事瞒了下来,想必手中之物不会作假。 傅夜朝把纸策揣入怀中,朝慕汉飞道:“淑清,我们再去个地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