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事情,谁让你写的,怎么让你签的,我不关心,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要钱。当然,这点小钱对你来说易如反掌。” 李桂花听见后,嘴唇都在上下哆嗦,期间尝试想站起来都站不起来,何德美……何德美!又是那个何德美!! “真是家门不幸啊,娶了这么个女人……我可怜的儿子啊……,锦礼锦礼,你看我们卫军是被那女人骗的,你就该去找那女人,咱们卫军多可怜,被骗的还要给你钱,这哪里有天道,你就该去找那女人!” 李桂花依旧没有起身,挨在地上喘着气,似乎这次真的被气得不轻,说话都有些糊涂了。 常锦礼权当没听见,和李桂花浪费口水,在她看来一分都不值得。 她伸出手指来敲了敲桌面,十分有节奏,“李卫军,反正你钱不是很多么,也不在乎我这点小钱。”常锦礼故意这般说话,就是看中李卫军爱面子,他妈都被吓得坐地上去了,他还强撑着,既然这样,那就顺水推舟,吹捧他一番。 “我知道,这点小钱对你来说不是难事,缺斤短两的事,你也不会干。另外,我听我女儿说,李仁义最近在学校表现不大好,老师都极其不满意,我想你家的条件也不至于供不起他上辅导班不是?就连国画大赛的资格都没拿到,听我闺女说,往年都不是他拿的么?” 常锦礼如果不是为了套路李卫军,她早就当面直怼他了,瞧他这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教出了个什么儿子来,小小年纪什么阴损事都会做了,不是学的他俩,还是学的谁? 书里的故事,李仁义还不至于这么坏,是因为有原主在管束着。 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谁说不报呢,只是因果未到! 李卫军平日里的伪善和能言善辩,这会是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就连李桂花在一旁的哼哼哈哈都比他说的话要来得多。 李桂花心下那是憋屈,自己的孙子一向都是她的金孙,哪一项成绩不是足够她去吹半天牛的? 而无话可说,竟成了李卫军当下的写照。 但是,经过常锦礼这么一说,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耳根都红了,“仁义要上八门辅导课,难免有些分心。你放心,钱我会如期给你。妈,你起来,这钱还不够酒楼一天开销的,你慌什么?” 李桂花腿软是因为,明明是冤枉钱,现在白白背在了身上,胸口疼得她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常锦礼一听,唇角的笑容更深了,李卫军什么样的人,对付他就得不要硬碰硬,吹捧他一下,或许效果还要好上一些。 “我今天的话就带到这里了,记得不要忘记时间。”说完站起身来,轻松得就像刚会面完一个老友那般,只是常锦礼脸上的表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等常锦礼一走,李桂花嗷嗷说心口疼,一边指着那堆纸,“这真的是那个贱人让你签的?” 李卫军没吭声,拿起靠在墙边的小竹杆,拿起烟丝袋,从里面捻了一小撮出来,塞进了烟孔里,拿起小烟花哗哗点起来,吸了几口,水烟里头的水沉闷闷地响起,一如他的心情一般。 “娘,去学校接李仁义放学,其他的事你别管。” “我不管?我不管,谁管你?!还指望何德美管你?我告诉你,这笔钱我们李家就算能出,也不能我们出,这天大的憋屈,你吞得下,我李桂花吞不下,我这就要去找何贵丹去!” 李卫军也没拦着,何贵丹那边他一直就想出面去见见了,只是拉不下这个脸,他妈去,倒是全了他的心思。 李卫军又狠狠抽了几口后,吐出一大团烟雾,躺在椅子上,看了好半天天花板,这才也跟着出门了。 * 念念一来到学校,温暖就找她说了很多话。 温暖是海外回来的学生,人本身就长得漂亮,两人站在一起,比念念略微逊色些,两人靠在一起,温暖说了许久的话语后,又回到座位上了。 任念乖巧地上了一天的课,今天她的情绪稳定,等课后却主动来找老师。 “刘老师,我有事情要报告。” 李仁义本来还在收拾书本,准备回家,却被通知去班主任的办公室。 一进去,看见任念都在。 不仅任念在,温暖也在,包括美术老师。 刘老师神色严肃,示意他关上门后,就开口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