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天人交战之际,电话被薛红梅抢了过去,“长缨,你跟我说实话,娄越到底怎么回事?他的病能治吗?” 薛红梅很少这么关心她,大概是终于明白傅畅如今不是她的小福星,老来清醒所以对她好了起来,“能治,不过可能没子孙缘。” 薛红梅听到这话浑身一颤,没子孙缘。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 大女儿这般优秀却没孩子,小女儿不成器却早早就生了…… 对呀,傅畅有个孩子。 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反正是自家的孩子,在外面养着倒是个炸弹,不如给长缨养。 薛红梅觉得自己聪明的很,她这么一来岂不是解决了问题? 长缨听到后只觉得好笑,亏得她没对薛红梅抱希望,不然这心可不得碎成一片片的? “妈,你为什么觉得我跟娄越会替别人养孩子呢?”而且还是傅畅的孩子,真不知道薛红梅的小脑袋瓜里都是什么。 长缨挂断电话。 原本以为薛红梅脑子清醒了?,如今看来已经无可救药。 什么人嘛。 傅国胜两口子都知道了,爷爷奶奶肯定也知道。 长缨不想让二老担心,打电话过去解释了下。 傅爷爷松了口气,“不想要就不想要孩子嘛,干嘛说出这话来。” 长缨逗老人家开心,“娄越说,这样他.妈就会觉得亏欠我,说不定回头会给我经济补偿。” 傅爷爷:“……你们俩可真是生财有道。” 那可不是。 娄越去首都接受表彰时,和母亲章秋凝女士见了面。 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表人才的儿子偏生有那难言之隐。 “那小傅她是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总不能因为这跟我离婚吧。” 章秋凝看他神色间有几分抑郁,知道这到底是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只怕在傅长缨面前也抬不起头。 “那能治治吗?” “前两天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慢慢养养就是了。”刚动了手术,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医生说了,还是得注意着些,等过一个月再做个检查就可以确定下手术是否成功。 刚结扎,很可能会有漏网之精。 娄越可不觉得自己能清心寡欲一个月,好在傅主任准备充足,大不了自己再继续戴着那玩意呗。 章秋凝几乎要哭出来,她对不起娄越她也认了,好歹自己对这孩子有生育之恩,算是两清了。 可怎么又把好端端的姑娘家牵扯进来。 “你个混账,你就不能不祸害人姑娘吗?”章秋凝气得打人。 她对不起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媳妇呀。 娄越咧了咧嘴,低下头来,“那我之前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章秋凝递了个信封过来,“给长缨写的信,你不能看。” “谁稀罕。”娄越一上手就知道,有存折。 他妈可真有钱。 长缨拿过信来研究,“你真没看?” 娄越将人揽入怀中,小别胜新婚,他现在倒是懂这话的意思了,“没有。”手不太老实的把玩着长缨的手。 有微微的薄茧,应该是拿笔写字多的缘故。 和他的手比起来,依旧无比细腻。 长缨看着信的内容,她不认识章秋凝的字,但能写出这信来的人,倒是挺让人钦佩的。 “知道你妈说什么吗?” 娄越的手已经在攻城略地,从指尖往上游走,“什么?” “她信里头请求我,能不能忍两年再跟你离婚。” 男人的意乱情迷消失无踪,一把抓过去信,看着上面的内容将这信撕了个粉碎。 “她知道什么?别听她胡说八道。” 章秋凝胡说八道的前提在于认为自家儿子不能人道。 信里头也说了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