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块,我们够花的了。” “那学校的日常开支呢?” “庄叔说有人会给。” 坠儿大吃一惊:“原来是这样啊,他控制了资金,就可以掐我们的脖子了。” 李瑶说:“现在不都是这样吗?你们还想在这里干一辈子啊,我们能教就教,这里容不下我们了就走人。我想呆个三年五年把小芳他们教大了就差不多了。曾凡,你怎么把我报上去了?我这么大肚子,坠儿姐又有病,你可能经常不在家,我们怎么能忙的过来?这可不是五个孩子的时代了。老师问题你还是对庄叔说说,最好再找一个。” 就在这时,李瑶想起了一件事,一拍大腿,“有了!” 坠儿也非常兴奋:“叫她顶上几个月。” 曾凡非常奇怪,“难道小凤不在上海了,来到了这里,这怎么可能啊?她不是有了追求者吗?会到我们这个破地方来?” 李瑶白了他一眼:“你就想着小凤,她不来,别人就不能来?” 曾凡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杨子瑜啊,她上学上的好好的,来我们这里住个十天半月还有可能,怎么会呆上好几个月?” 李瑶说:“这个她没在信上说,只是说在城里呆够了,想到我们这里清静一段时间。” 坠儿说:“她家里这么富,出来玩玩有什么好稀奇的。” 曾凡说:“她家里并不富有,只是吃穿不愁罢了。我想她肯定遇到了事,也许是感情方面的,也可能是别的方面的。” 李瑶说:“感情方面倒不至于,她要是有了人,我早就知道了。长沙各种思潮都有,人心浮动,她说的那些东西我都听不懂,我想她有点中邪了。” 坠儿说:“你和我说说啊,我们帮着分析分析,也许就弄明白了。” 李瑶就拿出好几封信,曾凡拆开了一封,认真读了起来。 “我们离开学校的这半年中,在北方的沙皇俄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劳苦大众在列宁的领导下,建立了第一个代表工人和农民利益的政权――苏维埃俄国。” “世界大战还在继续,不过新生的苏俄政权坚决退出了帝国主义的战争,我们中国去年参战,大批的劳工在异国他乡沦为帝国主义的炮灰。” “国内混乱依旧,中山先生为之奋斗半生的民国已经被窃国大盗无耻的夺取,姓袁的倒了,换了姓黎的,辫子军走了,又来了姓段的。” 看到这里,曾凡把信放到桌子上,“庄叔的儿子也和我谈了一些,和这些差不多。新文化、新思想,与我们关系都不大。我们把自己的事做好,办点实事,开启民智,才是最关键的。一些人为了让别人相信自己,总是说一些动听的话,搞一些花架子。” “李瑶,我就担心你,她可能来了后想拉你,你可别上当。” “那不一定,她拉我有什么意思,我看她是打你的主意,你可要有定力,我们好不容易让你回到这里,你可别让她把你带走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