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正要点蜡烛,林清说:“尽量别点,他们要是有人,看到你们就麻烦了,走路要轻,脚步声越小越好。你们别急,现在离天亮还早,早上去了反而更危险。” 坠儿看着惊慌失措的曾凡:“怎么了?害怕了?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啊?” 林清说:“徒儿,我知道你的想法,要不是这场大雨,我们还没有机会呢。要想改变山村,必须这样做。好的,你们可以走了,我也要找我的人了。” 林清走了,曾凡拉紧坠儿的手。坠儿说:“快松开,我走不丢。” 曾凡说:“等会儿进入右边通道,我们就没机会说话了,倒不如在这里先说说话。” 坠儿说:“看你说的,好像我们要上刑场似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说。” 曾凡说:“不,以后就是上去了,守着李瑶,有的话也不能说,现在就是我们两人,我一定要说出来。” 坠儿说:“既然这样,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如果没有遇到李瑶,你会不会像待她一样待我。” 曾凡点点头,“现在有了李瑶,我有时却忍不住的想,为什么没有早遇到你?” “这么说你后悔与李瑶相遇了?”坠儿穷追不舍。 曾凡慌了,“不说了,我们快走吧。” 坠儿说:“刚才还要好好的和我说说话,现在就反悔了?现在这里最安全,你想走我还不走了,好好歇歇,你师傅说了上去也没用。” 曾凡说:“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天快亮了吧?” 坠儿说:“哪里呀,你别忘了是下雨,我们出门时还不到晚上八点,我们如果不在这里,还没走到枯井,再过一个小时才能回到家里,现在应该还不到半夜十二点。” 曾凡还在站着,坠儿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床又硬又凉,我坐在你身上吧。” 曾凡坐在床上,坠儿坐在他身上,曾凡抱着她,不长时间身上就冒出了汗。 听到曾凡喘气声越来越粗,坠儿笑了:“很紧张吧?想不到我会带你来这儿吧?” 曾凡说:“真的没想到,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这个地方你来过吗?” 坠儿说:“李瑶就是从这里到的山村。” 曾凡说:“那很多人走过啊,不知阿忠阿强走过没有?” 坠儿说:“他们没进来过。我们走的都是我们刚才走过的通道,而另一条通道,由四伯的人控制。可是,现在也要掌握左边的通道了,你看他们是多么的猖狂。” 曾凡想起了一个问题,问坠儿:“我们应该是向南走吧?” 坠儿说:“就是向南走啊,右边的通道通往西边的废墟,左边的才是地面上的东边啊。” 曾凡说:“左边的出口都不能去了,我们必须去右边,右边往回走,至少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四伯家,一个通往废墟。可能废墟的人都出动了,从那里反而更安全一点,现在走很可能早到家。” 坠儿说:“不行,废墟我都没去过,他们只要留下一个人,就会对我们痛下杀手,见了四伯,他不一定会要我们的命。” 曾凡突然抓住坠儿的手,“我想起了那一张《泰晤士报》,有几个字母旁边有水滴过的痕迹,对了,我想起来了,一个字母是‘e’,一个字母是‘w’还有两个应该是‘s’‘n’。”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