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分的头昏脑胀,以后让我自己看着办,他是不管了。” 曾凡说:“他还是低看了你,没想到露出了马脚。” 李瑶说:“你和坠儿姐真的以为我被拉过去了?你们也低看了我。” 看到曾凡不说话,李瑶又说:“坠儿姐是欲擒故纵,她会我也会。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通知阿强了。” 到了阿强家,阿强和阿忠正在闲聊,看到曾凡,阿强说:“你叫李瑶回去,你留下,我们再喝酒。” 阿忠说:“李瑶回去,叫坠儿来,我们好好聚聚,全是大老爷们没有意思。” 李瑶笑着说:“你们两个大男人要学着点,看阿忠多么绅士!” 没过多长时间,两个女人领着曾文就到了。 阿强媳妇把菜端上桌,正要往外走,坠儿一把拉起阿强媳妇的手,“我们三个人,他们三个人,都坐在一起。” 李瑶也说:“现在不是以前了,男女平等了,凭什么他们大吃大喝,我们忙活完却躲到一边去。” 坠儿说:“在城里是很多男人做饭,我们女人等着吃。曾凡我说的对不对?” 曾凡说:“那是在外国,我们没到这一步。” 坠儿对曾文说:“守着你爹娘我再和你说一遍,以后有什么事都要问问大人,以后可别这样了。” 曾文不服气的说:“你们大人怕这怕那,问你们就晚了。” 看到曾凡稀里糊涂,坠儿说:“今天在这里没有外人,曾文你就把夜里的事说说吧。” 曾文说:“自从你们来了以后,我一直没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我以为你们三个人有神功,魔鬼吓的不敢来了,没想到前天夜里我又听到了。” 曾凡问,“是什么声音,你能模仿一下吗?” 曾文摇摇头,“声音很小,好像风吹树叶的声音。我耳朵灵,山村里除了我再没有一个人听得到。” 曾凡又问:“听到很多次了吧?” 曾文说:“有五六年了吧,前些年我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别人都认为我胡说八道,到现在都没人相信。直到昨天夜里,我听到声音后,立即跑出去,发现了一个黑影,时大时小,时高时低。我就拼命追,一直追到村外,眼看着黑影向西逃去,有人却在背后打了我一下,把我的头打破了。” 阿强急了,大声斥责儿子:“别编了,大清早不在家,肯定和曾志方豪他们出去了,反正不是干什么好事。” 曾文极力为自己辩解,“小芳雪晴可以为我作证,我们都和坠儿老师说了。” 坠儿说:“曾文说的很对,曾文不顾头上流着血,立即回到发现脚印的地方,在旁边的墙上做了个记号,就去了张姨家。雪晴到时,脚印还有,不过天亮后其它的孩子到了这里时,脚印没有了,不过明显的看出被清扫过。” 李瑶说:“现在再去看,还能看得到。很长时间没下雨了,地上的尘土有一指厚了,脚印虽然看不到了,可是上面的尘土却非常少。” 阿强说:“那时大时小,时高时低是什么意思。” 曾凡站起来,又蹲下,再站起来。 阿忠说:“我明白了,那个人站起来,自然大,蹲下后,自然小。他站起蹲下,却走的很快,肯定练过功,绝对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 坠儿说:“等不急了,跳出来了。李瑶,你立了一功。阿强,今天就少喝点吧,我们立即去一个地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