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还是等易怀咎回来了,有意无意的扔在他门口让他自己查吧,这时候暂时还不要吓到普通人了。 纸扎人本来就被打扁,这时候团成一团,脑袋一嗡之下竟然失去了意识,只得任由薄岁带回去。 甚至没来得及给主人传递任何消息。 薄岁将被打晕的纸人刚带回去就听见了警笛声,转头看了眼。 …… 房间里,在客卧睡的正迷糊的鬼鸦模模糊糊间嗅到了一股有点熟悉的味道。 砸吧了嘴两下,睁开眼看了眼又倒头睡下。 直到第二天醒来之后才发现不对。 家里怎么一股纸味儿? 鬼鸦早上起来之后探着头左闻右闻,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咦,这是什么味儿? 昨晚睡觉的时候分明都没有的。 鬼鸦刚寻着味儿找过去。就看到了桌子上扔着的一张人形的白纸。 微微呆愣了一下。 这是……? 他低头仔细的嗅了嗅,又认认真真的打量了眼桌子上那张平平无奇的纸人之后,表情思索。 这东西有点眼熟啊。 鬼鸦想了半天想着自己是在哪儿见过这东西,终于在过了会儿之后想起来了。 这特么不是那个都市传说里的纸扎人。 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信徒吗? 怎么在这儿了? 鬼鸦表情茫然又震惊。 昨晚一晚上没睡,全靠白天补眠,这时候薄岁补完觉终于睡醒起来了。天快黑时候的揉着额头看见鬼鸦挥手打了个招呼。 鬼鸦:…… “大、大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指了一下面前脆成纸片的凶邪纸扎人,语气颤抖。 薄岁不知道黑乌鸦怎么这么一副语气。 喝了杯水之后才懒洋洋的打字。 “他昨晚来偷东西,被我顺手捡到了。” “怎么了吗?” 薄岁只是随意的瞥了眼,但是接连制服自己和a级的纸扎人,还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鬼鸦看向薄岁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这位大佬接连制服自己和纸扎人,绝不可能是巧合。显然是知道它和纸扎人都是同属于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旗下的。 但是大佬却毫不畏惧,甚至还淡定不已。 这时候还有空和他这样说话。 显然是并不害怕。 难道这位大佬是有什么倚仗? 或者说……是和那位不可言说的存在同样的级别的? 这样一想,鬼鸦瞬时站直了身体。 薄岁不知道这小乌鸦在这儿脑补什么呢,有些疑惑地从冰箱里拿出面包来,睡醒起来吃东西真是太舒服了。 薄岁喝了口水之后。 鬼鸦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问。 “大佬,既然……捡到了这个纸扎人。” “您准备拿它怎么办呢?” 他特意克制用词,顺应着大佬的话用了“捡”这个词。又道:“这个纸扎人性格可能不怎么好。” 纸扎人不像是它一样圆滑,只要能苟命,到哪儿都行。这东西是纸做的,没有多少脑子,只凭借一身凶煞做事。 现在还是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信徒…… 要想驯服它可不容易。 薄岁完全不知道小乌鸦已经替他打算了那么多了。在听到性格不怎么好时皱了皱眉,他本来是准备在易怀咎回来后悄无声息的将他扔出去的。可是这样要是吓到人怎么办? 虽然在打这个纸扎人的时候,薄岁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么不好的气息,打了他也没有吸收到愿力。 说明这个纸扎人只是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