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这里也没有外人,我看不如就这样好了,舅舅,我今天就替他做个大媒人,这支珠钗用作定情信物,如何?” 刘启笑容可掬的说道。 “这个……” 窦建现在是一脸的为难,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跟自己的姐姐和外甥说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捅了捅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如今他也只能把这个锅甩给自己儿子了,看看这小子到底怎么解决吧,反正乱子是他惹出来的。 “敢问代王殿下,不知这支簪子,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窦彭祖十分的郁闷,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敢再隐瞒了,万一要是自家小妹再出点什么事情的话,他这个做哥哥的受责罚是小事,欺君之罪,可就是大罪了。 “这个……” 听到窦彭祖这么说,刘登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他们认识这只簪子的主人? “不敢隐瞒,这东西其实是我在街市上捡到的,正准备寻找失主呢,所以……” 刘登这么一说,就连刘启都是白了他一眼一支珠钗而已,你就不能换个别的说法吗?现在你这么一说,让他这个做媒人的多尴尬。 “敢问代王殿下您是在哪里捡到的!” 窦彭祖立刻激动的起来。 “这个很重要吗?” 刘登有些不大乐意了,你这是什么犯人呢?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的一方诸侯,你刚才信口问了一句,自己随便答了一句,也就算是礼数尽到了,可是你现在刨根问底的,这是把自己当犯人审问吗? “代王殿下息怒,这件事情实在是说来话长……” 窦彭祖的脸上十分的为难,但是窦皇后已经听出了不太对劲,她毕竟是在后宫里面混了这么多年,窦彭祖到底是什么德性,她当然清楚的很! “那你就把我长话短说,事情给我说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看着窦皇后都发话了,斗篷组实在是不敢隐瞒了,于是乎,赶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听到他说完之后,刘登只感觉天雷阵阵,这是真的把自己雷得外焦里嫩啊…… 所以说了这么半天,直到现在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送出城去的那个小丫头,居然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算是什么呢? 他帮着自己的未婚妻逃婚? “我说你小子,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赶紧把话说出来,省得他们满城的乱找,两个姑娘家家的在外面,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的话……”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启都有些慌了。 “那个……她们两个现在应该往睢阳去了,现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出城大半天了,恐怕是追不上了……” 刘登有些面色为难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她们会往睢阳去?这些天来,我们可是派了人在城门处四处等候,就是怕她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