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杜绝尴尬的情况再发生,桑洱觉得还是和江折夜商量好一个说法更好。 江折夜却没出声,那双琉璃似的眼眸俯视了她一会儿,忽然冷淡道:“你叫我什么?” 在他养伤的时候,她喊他是喊得很亲热的,一口一个小道长,活泼又灵动。纵然蒙着眼,他也能想象出她的表情。但自从发现了他不是她想见的人后,她就再也不这样叫他了。 直到抵达了云中,他终于再次听见了“小道长”这句脆生生又讨喜的称呼。 但不是在叫他,而是在叫他的弟弟。 “小道长”这个称呼,本来就是江折容的。它诞生于那个他不曾涉足的、只有江折容和小妖怪知道的过去。 他只不过是巧合地借着弟弟的身份,感受过这一切而已。 “啊?”桑洱一回想,就发现这一路上,因为心里别扭,她确实都是用“那个”、“你”、“喂”等字眼来称呼江折夜的。 想到这里,桑洱就有点讪讪的。毕竟人家今天也叫了她名字,她不改口的话,好像有点没礼貌,就说:“那好吧,我以后也叫你的名字,折夜折夜,行了吧。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和折容说了没有?” “没有。”江折夜道:“说了如何,不说又如何。” “不要说了吧,你要是说了,我以后对着折容,岂不是很尴尬?”桑洱给他出主意,道:“你就告诉折容,我是来住一段时间的就好了。” 江折夜若有所思:“瞒不住的。” “什么瞒不住?” “你的肚子会变大。” 桑洱:“……” 这家伙,明明只是抓她来当人质,啊不,当妖质的,为什么说得好像要假戏真做一样? 当年,他们双子都是被妖怪害的,也因为妖怪,间接与父母离散了。所以,江折夜才会那么厌恶妖怪,也不允许妖怪接近他那性格纯真的弟弟。 自然,他也不会真的和她做那些事。 桑洱无奈道:“那最起码这段时间就先瞒着他吧,瞒不住再说。” 在黑暗中,江折夜看着她,语气情绪莫测:“你似乎很在意折容。” “在沙丘城的时候,要不是折容收留了我,我早就被无常门杀了。我感激他,也把他当成好朋友,有什么问题吗?”桑洱咬了一口樱桃,发出了脆生生的咔响:“好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慢慢坐吧。” 刚站起身,桑洱的手腕就被攥住了。 桑洱吃了一惊,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扯了下去,坐到了他□□的椅面上:“你干什么……” 很快,她就说不出话了。 江折夜在亲她。 桑洱一瞪眼,慌忙后退。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扣住了,动弹不得。她的嘴唇沾了樱桃的碎肉和果汁,被对方的舌头细细地挑走了。那阵幽幽的香气,也在彼此的唇齿间交替、碾碎。 系统:“宿主,你现在是满心想和他生孩子的,请不要反抗。” 桑洱:“……” 桑洱挣扎的动作慢慢微弱了,手垂了下去,呜咽了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被松开时,她的嘴唇已经被啃得微微红肿。一恢复自由,桑洱就满心悚然,往后退去。 江折夜突然发什么神经?演戏而已,也要这么逼真? 这次,江折夜没有再禁锢着她。他站了起来,垂头看她。因为刚亲吻过,他的唇也浮出了一丝艳色,气息有些不匀,语气却没有多大起伏:“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等江折夜走了,桑洱才抬手,用力地擦了擦嘴唇,有点郁闷。 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小腹鼓胀的滋味,差点就忘了自己是出来干什么的,桑洱站了起来,继续沿着走廊前行。 月光浮出了云层,走廊的琉璃灯穗子轻轻摆动。冷不丁地,桑洱踩到了什么滑滑的东西,一愣,低下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