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冷笑了一声:“桑洱,你以前对着我的时候,不是很有骨气的吗?被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就要闹翻天。现在换了个人喜欢,就不嫌丢人了?” 桑洱平心静气地说:“不丢人啊,哪怕谢持风不喜欢我,他好歹从来没有当众奚落我、嘲笑我、践踏我的心意。喜欢他有什么好丢人的,喜欢过你这样的,才叫丢人。” 闻言,郸弘深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嘴唇微微一抖,死死盯着她。 俗话说得好,不谈恋爱,屁事没有。动情越真,被虐越深。真该让原主抄写一百遍,那就不会有那么多遗留问题了。 最近,郸弘深来找她不痛快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桑洱着实有点伤脑筋,挠了挠下巴。 既然郸弘深这么看不惯她搞双修的事业,她何不趁此机会,将计就计,说点他不爱听的话,把郸弘深恶心跑。即使不能彻底解决过去的恩怨,应该也能清静一段时间吧。 于是,桑洱好整以暇地往后一靠,故作油腻,挑了下眉:“你最近天天揪着我双修的事不放,难道是想当我的双修对象,不好意思说,所以在欲擒故纵?” “胡说!”郸弘深气得耳根通红,捏拳,粗声粗气地说:“我想和你双修?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算了,我就不该和你废话,现在立刻跟我回去!” 说着,郸弘深迅速出手,去抓桑洱的手臂,想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说那迟那时快,他的手腕忽然被一簇透明的灵力弹中,一股麻意迅速顺着筋窜上了他的手肘。郸弘深不由自主地收了手,后退了半步。 桑洱也吃了一惊,转头看去,发现不远处站着一道瘦高的身影。 檐下的灯笼投下了暗淡的昏光,映得谢持风眼如点漆,肤白若雪,目光染了几分阴沉。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持风?”郸弘深揉了揉手腕,恼道:“你是故意的吧!” 谢持风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看错了,以为有不相干的人在纠缠桑师姐而已。” 桑洱:“……?” 她左瞄了一眼,右瞄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两人似乎对彼此都有种微妙的敌意。 作为把“自知之明”四个字刻进肺里的炮灰,桑洱倒不会自恋到认为这两人在为她争风吃醋。 郸弘深对谢持风有敌意很正常,这小子那么讨厌她,看她哪哪都不顺眼,自然也会“恨屋及乌”。 反过来就想不通了。莫非他们以前有什么过节? 系统:“不是错觉。郸弘深就是在两年前那个抓捕妖兽的任务里,没有缘由、非要多留一天搜查妖兽巢穴的门生。最后,间接导致谢持风晚走了一天,与白月光阴阳相隔,失之交臂。” 桑洱震惊了:“你说什么?” 卧槽,这是什么孽缘。 怪不得谢持风会对他有敌意。因为郸弘深的阻挠,间接让谢持风错过了挽救白月光的机会。这仇可结大了。 桑洱:“那郸弘深为什么非要留下?” 系统:“这就要问他自己了。” 眼见两人的气氛越来越古怪,桑洱怕他们当街起冲突,赶紧起身,打圆场道:“持风,你回来了就好。这是我师弟郸弘深,不是纠缠我的坏人。都这么晚了,我们就别在街上待下去了,回宗吧。” 一边说,她一边步下石阶,忽然感觉到鼻下热热的,低头,才看见衣襟上星星点点的血。下一刹,一阵天旋地转淹没了她。 谢持风和郸弘深的目光同时定在了她脸上,都脸色一变,同时朝她扑来。 最终还是谢持风先接住了她:“桑师姐?!” 郸弘深也蹲在旁边,像是被桑洱的样子吓着了:“喂,桑洱,你怎么了,说话!” 因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