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氏和大丫同时翻了个白眼,异口同声道:“不解风情。” 说完各自睡了。 西屋这边,李氏比刘氏还兴奋,孩子们都睡了,她点着油灯,将金簪带头上,对着铜镜照来照去,还问颜二郎好看吗。 颜二郎一瞬不瞬看着李氏,不吝啬夸道:“好看,我媳妇带什么都好看。” 李氏白他一眼:“就你嘴甜。” 颜二郎躺床上,说着魏悠然花钱大手大脚的事。 李氏想得开,漫不经心道:“再花也是人家的钱,又没花你的钱,你急什么呀。”说完继续照镜子,心里美滋滋的,这金簪就是好看,还有那胭脂,她就没用过胭脂。 悠然吃肉,她们能跟着喝汤,她感激还来不及,决计不会说悠然的不是。 颜二郎见李氏还在臭美,道了句:“行了,行了,上床睡吧,再照镜子也是一支簪子,你还能看出花来?” 李氏瞪他一眼,取下簪子,细细摩挲着,满心欢喜:“自然好看,这可是金簪,瞧着比你送的木头的强。” 颜二郎:“……” 扎心了,木头做的簪子能和金簪比吗?还是忍不住呛李氏:“瞧着往日你也喜欢得紧,整日戴在头上。” 李氏将木簪别颜二郎头上:“还给你,以前喜欢是没有金簪,如今有了金簪,谁还喜欢木头的。你这木头还没我闺女的头花好看呢。”说完又继续叹息,“我咋不是男的,我要是男的,我也娶悠然这样的媳妇。” 颜二郎被打击了,直接躺下,拉上被子蒙了头:“你做梦快一些。” “你说啥?”李氏扯了扯他的被子,声音变冷了。 颜二郎拉开被子,嬉皮笑脸道:“我说以后给你买金簪,买头面,比弟妹的还好看的。” “这还差不多。” 大房二房得了东西高兴,颜母这边也高兴,高兴之余,又有些叹息:“你说,悠然要是早点来咱们家,夏夏还会走吗。” 夏夏会离开,就是嫌家里穷。 颜父冷笑:“她就不是咱家的人,心够狠,你对她再好,她也会离开。” 不奢望她记恩,别记仇就行了。 想起颜夏夏,颜母再次滚下泪来:“你说她咋那么狠心,我们好歹养育她十二年,没有功劳有苦劳吧,说走就走,半分不留恋。” “别想她了,只会让你自己难过。”颜父劝慰道。 颜母止住泪,又问:“你说咱亲闺女啥样?”见不到人,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怕亲女嫌弃家里穷,不肯留下来。 颜父回答,不知。他也想见见亲闺女, 汴京,嘉宁侯府一个偏僻的院子,正房内亮着一盏灯,烛光摇曳,明明灭灭。 罗箐箐,不,应该叫颜箐箐了,她不是嘉宁侯府的千金,她是农户女,十二年前,两人被抱错了。 初听消息,她惊愕不已,害怕、忐忑、无措等各情绪涌入心头。 她想找母亲白氏证实,无意间却听见她与侯爷的谈话。 他们说,她是侯府娇养长大的,侯府对她有恩,就这样回农家去,配个农家汉子太可惜,不如养在府里,等及笄之日,把她送入东宫,给太子做个妾室也是好的。 颜箐箐闻听这话,泪如雨下,她总觉的,就算不是亲生,他们还有亲情在,没想到,他们竟让她去做妾,就算给太子做妾,那也是妾。 一入侯门深似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