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常乐道:“那我给您学学啊,比方说我是你爸爸,晚上没事干出门卖包子去…………” “去别说我爸爸!”烧饼一推沈常乐道。 沈常乐道:“那我当谁爸爸???” 烧饼一打眼来了主意道:“这还不简单,除了咱们俩,还有谁站着就谁呗,小岳岳你说他。” “噗…………” “哈哈哈…………” 岳云朋扇着扇子一脸的蛋疼,此时后边的房间里边又是一阵压抑的笑声,捂着嘴噗噗噗跟放屁赛的。 沈常乐道:“行那我就免为其勉当岳云朋的父亲了好吧,大晚上拿着篮子出去,这就开始了” “肉!!!………………包儿” 烧饼有些不可思议道:“哦中间就间隔这么久啊?” 沈常乐道:“对这都是吆喝,除了这些其实还有一种吆喝是最有意思,也是最好听的,。” “哦?您说的是?”烧饼道。 沈常乐道:“就是卖布头的,整匹的布,撕下来当布头卖。” “这就是以前街坊大妈都图便宜吗,爱买这样的,如果你说一丈三四,一丈五六,回去做点裤子,大褂就够了,就是有一样,这样的东西收尺寸。” “这什么叫收尺寸呢?”烧饼道。 沈常乐道:“就是不能下水,你看着合身的,一下水直接大褂改紧身背心了。” 烧饼道:“好家伙!” 沈常乐道:“当然这些都是闲话,最主要还是听他们的吆喝,不过这吆喝你得帮帮忙,一共两句词。” “就是在我让价的时候你态度好点来两句,掌柜的别让了,求本,再让就赔了,神情就是真实一点点。” 烧饼道:“诶行我听明白了,我肯定好好来。” 沈常乐点了点头因为时间的原因他把中间的一部分东西都舍弃了,这就可以直接开始唱了: “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我这布大件了吧,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瞧瞧这块布,你看看这个色,没有褒贬没有蘸儿没有窟窿眼儿,这是什么色,这是本色白,它怎么那么白,怎么那么白,你说怎么那么白?” 烧饼道:“这我哪儿知道啊…………” 沈常乐笑了笑道:“因为它是白的!” “废话!”烧饼无语道。 沈常乐笑了笑继续朗声唱道:“怎么那么白?气死头场雪,不让二路霜,气死了头号地洋白面儿了吧,气死赵子龙,也不让小罗成,谁见过薛白袍亚赛那个小马超哇。不提这种白,单提这种布,买到家里去,缝被单儿啊、做被里儿、裁门帘儿、你砸裤褂儿去吧,禁铺又禁盖,禁洗又禁晒,禁拉又禁拽,禁蹬又禁踹…………” “好家伙这人干吗呢这是?”烧饼纳闷道。 沈常乐道:“被窝里有棘了狗子。” 烧饼:“好么。” 沈常乐继续唱:“十年呐八年盖不坏了它,说面子有多宽,这布匹有多厚,那锥子锥不动,这钢针剪不透,你是那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了它!!!” 烧饼:“嚯,这是布头???” 沈常乐笑道:“这是钢板,气焊焊,铆钉铆,做得了往外一溜达。” 烧饼摆手道:“人也没有穿这个出去溜达的。” 沈常乐道:“吆喝半天没人要,扔到边儿上,又拿起一块来,这块是黑的。” 烧饼捧道:“诶……” 沈常乐唱:“哎,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么一桩,不要那一点,还有这么一点,这块儿了那里块儿了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刚才是块白,这块是块黑,它怎么这么黑,怎么这么黑,你说怎么这么黑???” 烧饼道:“因为它是黑的!” 沈常乐笑道:“学得快啊你!” 烧饼道:“就这个啊?太简单了。” 沈常乐唱道:“真正烟薰皂,烟煤搀煤灰,这个屎壳螂啊钻炕都没有它来黑,包公炸麻花,黑个脆嗒!!!” “嘿好家伙真能说。”烧饼捧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