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找个情郎啊对不对。”候振纠正道。 沈常乐道:“唱,思念啊这不能老不回来吧,隔几天两人就算算这个日子,哎呀还有一个来月,哎呀还有半个月,还有五六天差不多就该回去了。” “侯老师这个算,算的差不多了把手里边的烟放下了,想也白想再唱一段小曲儿吧对不对?” “哦再唱一个什么?”候振道。 沈常乐道:“这次唱的这个呢叫《探情郎》” “一更里,月牙儿东升啊哎哎。” “在外的人呐泪珠儿迎,迎呐,用手推开两扇窗棂啊。” “树影儿那个摇动啊,树影儿那个摇动啊。” “哎哟我的那个心啊啊心连着腚哎哎哎~~~” “慢!!!你这什么部位啊长的,人家那是心神不定啊,哪你就来个心连着腚了!!!”候振越听学不对,赶紧拦下怒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台下观众哈哈大笑,一个个乐的是前仰后合卖力鼓掌叫好。 而此时的观众席上,第一排坐着的开心油条郝建几人,则是一个个面面相觑、略显无奈。 都是混迹于舞台上多年的演员了,观众的每个情绪变化,笑声的长短演员都是极其有数的。 演员也只有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才能够开始尝试着改变自己的节奏,见人下菜把控好舞台的节奏,把控好观众的情绪。 而此时对比之前他们小品时候观众的反应程度来说,总体而言他们已经是比较悬了。 沈常乐道:“与此同时呢,家里边你老婆我嫂子也正思念的呢。” “一张桌子一瓶酒,呲啪用嘴把酒起开,吨吨吨吨吨吨…………嗝!!!!!喝完酒这就要再唱两句了。” “哦唱的什么说说?”候振道。 沈常乐道:“这个小曲儿比较的出名您肯定知道,叫做《打新春》。” “哦听过听过,比较欢快的一个曲子。”候振道。 沈常乐道:“那是啊,因为你快回来了嘛,唱的高兴点的,里边有这么几句。” “正月里打吧了新春,寡妇在房中口问心。” “啥玩意儿?哪来的寡妇啊???”候振赶紧拦道。 沈常乐道:“寡妇…………嗨你听错了不是寡妇,是…………瓜富,靠卖西瓜勤劳致富这么个名字。” “好家伙,这名字还能再缺德点吗?”候振直嘬牙花子道。 沈常乐道:你听错了,我重新唱啊,正月里打吧了新春,瓜富在房中口问心,瓜富年长七十六啊…………” “啥玩意儿七十六那不还是寡妇么?年龄太大了!!!”候振无语道。 沈常乐回头问道:“那你说多大?听你的?” “二十六啊。”候振道。 沈常乐笑道:“行瓜富年长二十六啊,呀呀呀咿呦呀~” “我的丈夫可未回门,呀呀呀咿呀。” “二月里打吧了新春,小佳人房中乐滋滋。” “拿过来菱花照一照啊,呀呀呀咿呦哇。” “小模样长的是真爱人,呀呀呀哎咿哎呀儿呦。” “瓜子脸红嘴唇,通关的鼻梁是白肉皮。” “玉米银牙真似个玉呀,咿呀儿呦哇。” “我比哪个棒子国的金喜善…………” 候振搭茬道:“还好看?” 沈常乐笑道:“像她的洗脸盆咿呀儿呦哇。” “嗨,哪有这么比的啊。”候振摆手道。 沈常乐也是笑了笑道:“没办法,一下子确实找不到合适的辙了。” “嗨这光赵辙也没用。”候振道。 沈常乐道:“终于啊,这一天你终于出差回来了,满面风尘啊但是内心特别的炙热,直接就回到家门口了。” “高兴。”候振道。 沈常乐道:“到了门口你在墙外边,嫂子在墙里边,两个人甚至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浓浓的想念化到化不开啊。” “这时候,千言万语啊都不如直接唱首歌来的高兴!!!” 候振有些惊讶道:“哦…………这时候还要唱啊?”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