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那单口说的好的,根本不用说什么书、相声,就拿这一张今天的日报,都能讲的大家乐的不行不行的。” “我呢,肯定还达不到老先生的高度,只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给大家说说这段经典的单口——《斗法》” “明朝永乐年间,帝都前门大街五牌楼石柱子上头,贴着一张皇榜。前三门外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皇榜往外一贴,惊动了大街上过路的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嘛…………” 舞台幕布的后头,候振支在墙角点了点头逐渐放下了心,外头那是自己的角儿,自己的搭档。 说实话沈常乐在后台有多大压力,他就基本上有多紧张,不过他和沈常乐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不愿意表现出来的人,一边嚷嚷着多说点,别打扰我玩游戏,一边还是不由自主得玩不到心头上,一人跑过来,猫在这里听一听什么情况。 “侯叔,怎么样啊?没问题吧???”孟鹤糖小声说道。 候振的大半注意力都是在舞台上,谁成想后边突然冒出来动静了,下的直接一激灵,一句国骂差点直接蹦了出来: “卧…………槽你们这一堆人挤我后头干嘛呢???”候振一回头,直接无语了。 好家伙后台除了上场的沈常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挤在了自己身后,满满登登一个不少。 “我们这不是跟侯叔您一样,关心加好奇嘛?我看着这常乐哥说的挺好呀,没问题吧侯叔?”王九珑低声问道。 候振笑道:“没问题,观众注意力已经过来了,这一开口就跟观众搭上话了,大家的目光全部都在他身上,这再往故事里面带入就很稳了,不得不说,真的是天生的演员,这份感觉我也就是在几个人身上看到过。” “谁呀侯叔???”周九莨捧道。 候振道:“我爷爷、我三叔、津都的少马爷、你们师父、还有几位不过都进盒里了。” 徳芸社的众人都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都是没有一点怀疑,他们相信沈常乐的实力,更相信候振这方面的眼界。 “就在这个时候由北边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姓孙叫孙德龙,他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肉的,也会捆猪宰猪,鲁省登州府的人,四十多岁儿,好喝酒。” “这天刚打南市上回来,胳肢窝夹着个搭猪的钩杆子——这是白腊杆子,有核挑粗细,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铜钩子,猪要是跑了,离着它五尺,一搭就搭回来——这手提溜个钱口袋,这边胳肢窝还夹着账本,腰里系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把锡蜡的酒壶,擦得是锃光瓦亮,穿着个布棉袍,可已经变成缎子的了。” “怎么回事哪?因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抹,日子一长,就跟现在理发馆那钢(gàng)刀布一模样了。 “这天他呀下了市,刚打酒铺喝完酒出来,喝得酩酊大醉,走道脚底下直拌蒜,嘴里说话也不利落了。” 沈常乐直接切换了倒口,一嘴正经的山东话,就跟真的喝醉了一样惟妙惟肖:“哎呀这个酒哇是高粱水儿,醉人先醉腿儿,睁眼看不见道儿,简直是活见鬼儿!” 沈常乐详细的给主角孙德龙开脸,人物形象、穿戴打扮口音全方位都做了细致入微的描绘,毫无疑问典型的刘宝芮大师风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