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羡明白,自己这番关心有些失礼,便笑了笑,然后说道:“太子妃很担心许姑娘,只是府上琐事太多,实在是抽不出身来,便托我问一声好!” 宁远侯自然明白这是谢苏羡找的借口,但是面前的人毕竟是太子,找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的,便回答道:“倒也没什么,只是些皮肉之苦,怕是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谢苏羡忍不住微微皱眉:“据说,伤得很重?” 宁远侯微微垂眸,掩藏住眼底的心疼:“武将的女儿,受些伤也不算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总归,小命是保住了的!” 宁远侯这番话,谢苏羡自然是明白的,许清墨的伤多半是挺严重的,只是宁远侯不愿多说,他有些担心,便说道:“许姑娘这般也是为了天朝安危,等太子妃空闲了,我便随太子妃一起去看看!” 太子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宁远侯也不好拒绝得太果断,只能附和几句。 宁远侯离开皇宫以后,先是回府上看了看,许清墨已经醒了,也能吃些东西,只是毕竟内脏也受了伤,脸色灰白的很难看,也不愿意多吃些,往往吃几口粥就不愿意再吃了! 就在宁远侯准备去军部的时候,刚刚出府,就被匆匆赶来的荷珠叫住:“侯爷,何家的老太太来了!” 宁远侯一愣:“老太太亲自来了?” “风尘仆仆的,听说连着赶了好几日的路,愣是硬生生的赶了过来!”荷珠想起满脸疲倦的何老太太,赶紧说道。 宁远侯赶紧往回走:“这老太太也是的,天寒地冻的,怎么在这个节骨眼过来了,也不怕在路上出点什么意外!” 宁远侯赶到许清墨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何老太太躲在院子外,偷偷地抹眼泪,许大娘子站在一旁,也是满眼通红。 何老太太见宁远侯来了,擦掉眼角的泪水,然后走到宁远侯边上,看着宁远侯和许大娘子,轻声说道:“你们也骗我这个老婆子,你们就同我说,墨墨这孩子的伤,能好不能好?” “能好!”宁远侯看着泪眼婆娑的何老太太,心里更是说不上来的酸涩,“是女婿无能,没能照顾好墨墨,是女婿不好……” “墨墨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何老太太摇了摇头,“和她娘一模一样,倔得很,只是不论怎么说,都是咱们这些做长辈的没有看顾好,你也不要怪自己,你们都很好,只是这孩子,太不听话了!” 一旁地许大娘子在听到何老太太这番话后,更是泣不成声。 何老太太反倒还要安慰许大娘子:“这些日子,你衣不解带地照顾着,辛苦了,我和她舅妈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给你添把手,我那个儿媳,脾气急了些,但是手脚麻利,你也好松口气歇一歇!” 其实早在许清墨刚回来的那一日,颜家就来了人,只是因为先前颜大娘子的事情,许大娘子心里难过,只是客套了几句,便将他们送走了,府上里里外外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