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谢殊不会…… 戚秋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戚秋心里觉得荒唐无比。 空荡荡的屋子里,她握着这封信独自坐了好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同时又升起一股诡异的感动,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谢殊还真是处处能给她惊喜。 因亲个嘴能写出悔过信的男人,真是让人不容小觑。 戚秋笑了好一会儿,想了想,走到书桌旁,拿出纸和笔也研磨给谢殊回了一封信,打算一会拿给他。 等她把信写好,谢夫人院子里的王嬷嬷正好来了,戚秋将人迎了进来。 王嬷嬷进来后笑着说:“不知小姐收拾好了没,夫人已经备下了早膳,请小姐前去。” 戚秋已经梳妆打扮好了,闻言站起身跟着前去,这一去她这也才知道原来谢殊悔过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他在悔过信上说从今往后会与她保持着不越距的距离,今日在谢夫人院子里一同用早膳便真的如此,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不说,连眼神都不往她这边瞟了。 以往他用个早膳的功夫可没少往她这边瞟。 戚秋无言以对,却又不死心。 抿着唇,戚秋偷瞄着谢殊,趁着谢夫人出去的功夫,她越想越不对味,终是生出了贼心出来。深吸一口气,戚秋面上坐的端正,桌下却是将脚背绷直……偷偷地勾了勾谢殊的腿。 又轻又柔,带着漫不经心地慵懒。 屋子里都是下人,如今守在外间,纵使谁也不敢抬头向里间这边看,但谢殊仍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腿上酥麻的触感犹在,谢殊耳尖轰得一下红了起来,身子顿时紧绷了起来,他抬起头震惊的看着戚秋,冷白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连手里的筷子掉了都不知道。 红着耳朵红着脸,哪里还有人前那副冷硬桀骜的模样。 戚秋就爱看他这副样子,浓眉冷眼不再,剩下的都是纯情的无所适从的害羞。 但戚秋也懂得适可而止,不等谢殊反应过来就将脚又收了回来,就算有人盯着桌底看,也一定以为戚秋是不小心碰到的。 只有谢殊明明白白的清楚,戚秋就是故意的。 她瞧着他的眉眼都带着挑衅和得意。 谢殊想说什么,可外面全是下人他此时又能说什么,他张了张口,终是无奈地又将话给咽了下来。没一会儿谢夫人也回来了,戚秋面上老老实实地用着早膳,只徒留谢殊一个人还有些回不过来神,连早膳都没用几口。 等一道用完早膳,却也该去秦家了。 今日秦府正门大开,门前已经停了不少马车,来来往往的宾客不少,前来的各府小姐夫人头梳云鬓,发戴珠钗,站在门前左右攀谈,很是热闹。 谢府的马车一到,与往常一样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可今日这些目光中又掺杂了些别的。 前阵子谢殊被魏安王下令打板子的事传遍了京城,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知道谢殊交了锦衣卫令牌的事,眼下成了徒有世子名分却身无要职的闲散子弟。 往日谢家如此风光,如今这稍稍落魄,有些不安分的自然是等着看笑话。 谢夫人和戚秋谢殊心里自然明白,却也没有因此扭捏,在秦府下人的相迎下,下了马车。 戚秋今日打扮的耀眼。 用云锦织成的粉色衣裙裹在玲珑有致的身上,头梳云鬓,鬓上簪花,额前点缀流苏,上了妆的面容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娇艳动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