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水泱说,一边卸着妆发准备去床上躺一会。 说着说着,翠珠便进来了,和水泱一起给戚秋拆着发髻。 水泱顿时想起了什么,跑去一边拿了一封信递给戚秋,“这是井小姐让庆和送来的信,小姐得空看看。” 正卸着妆发,左右无事,戚秋便将信打开。 刚扫了两眼,戚秋的目光瞬间凝住。 水泱一愣,问道:“怎么了小姐?” 戚秋将信收起来,抿了抿唇,“没事,只是字太多了,看得我眼疼。” 见状,水泱便没再问。 等水泱和翠珠走了之后,戚秋又拿出信,躺在床上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看完信,戚秋揉着眉心,倍感无奈。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原剧情都给忘了,险些被打个措手不及。 握着手里的信,戚秋长叹了一口气,心道谢殊生辰那天,怕是有场硬战要打。 这样想着,戚秋便有些睡不着了,又从床上坐起来,把信放在炭火里烧了。 等到傍晚,谢夫人身边的嬷嬷去叫戚秋用晚膳。 许是体谅戚秋这几日没吃好,谢夫人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戚秋爱吃的。 用着膳,戚秋便开了口,“姨母,过两日表哥生辰,我可以邀请明月来府上做客吗?” 戚秋和井明月经常递信往来,谢夫人也是知道的,闻言也不惊讶,笑道:“知道你跟她关系好,我已经向安府递了请帖。” 戚秋却是垂下眸子,“下午回来后,我看到明月前两日递过来的信上说安夫人没打算带她来,只带安府的几位小姐来贺生辰。” 谢夫人一顿。 她递过去的那张请帖上可是明明确确写着请安府所有男眷女眷一同赴宴。 安府怎么会如此行事? 戚秋抿唇道:“姨母,可以再单独给明月递上一张请帖吗?京城中我也就与她相熟了。” 左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谢夫人点点头,“放心,明日我就让王嬷嬷亲自去一趟安府,将请帖递过去。” 戚秋在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又给谢夫人夹了两筷子菜。 翌日,安夫人刚用完膳不久,正和养在膝下的两个女儿说着话,便听府上的下人通传,说是谢府的嬷嬷来了。 安夫人一愣,随即赶紧派身边的嬷嬷将人请了进来。 王嬷嬷这些年没少替谢夫人跑腿,这些活已经干的熟门熟路了,一番客套之后,王嬷嬷掏出请帖,“前几日奴才疏忽,漏了给井小姐的请帖没送来。这不,夫人知道以后,特意派老奴再给夫人送来。” 安夫人顿时傻了眼,便是一旁的安二小姐、安三小姐也没忍住对视一眼。 安夫人看着这请帖,勉强笑着:“这、这不过是一些小事,还劳烦谢夫人挂念。” 王嬷嬷微微一笑,“我们府上的表小姐与井小姐一见如故,很是投缘,这几日就巴巴的等着井小姐上门。” 话说一半王嬷嬷稍稍一顿,看着安夫人变了脸色这才继续说道:“表小姐惦记,夫人自然也惦记,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更是不敢疏忽。这不误了信,就赶快又送了过来。” 这便是不紧不慢的警告了。 安夫人心里很清楚,若是生辰宴会上见不到井明月,就会惹谢家不悦。 咬着牙送走了王嬷嬷,安三小姐便顿时不满地跳脚,“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