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 “唉,我思前想后,机会难得。虽然修为浅薄,但也想一试。” “何兄何出此言,你的刀法有目共睹,本该在折枝会上一展风采。” “对了,倒是你不是早就对折枝会跃跃欲试,怎么也等到今日?” “唉,书院里人才济济,我怕丢脸,到了最后一天,才勉强鼓足勇气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本身不想来的,被先生赶着来的,有道侣对折枝会魁首欣羨无比,所以心有不忿,也要来试试身手,要成为道侣心中憧憬对象的,也有和谢长明抱着一样的想法,觉得最后一天人少,不用和别人挤。 大家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在最后一日来报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人一多,就乱了起来。 前庭正前方站了一位师兄,看着院子里如此繁杂,气沉丹田,一声大吼:“各位师弟师妹,以我为界,左手边站春时令的,右手边站夏时令,秋时令的同级们权当礼让后辈,先稍等片刻,待师弟师妹们报好,再为你们登记。每个时令里,以各自先生不同,再排成一队。” 有了章程后,场面总算不再混乱。 谢长明问了人,找到许先生的队,还未站定,又走来三人。 分别是阮流霞、陈意白、丛元。 四人面面相觑,都有些窒息。 阮流霞怒目而瞪,先一步打破四人间的沉默:“我不是和那些人一样怕了,所以才犹豫到今日,而是前几日抽不出空!” 阮流霞本该是第一日就来的,可周小罗最近几日心绪难宁,总说难受,却找不出缘由,她只好照顾周小罗,又往师叔哪里跑,想问个所以然来。忙了好几天,只能在最后一日抽出时间。 说完了,抱着胳膊问:“倒是你们,在院子里时也没一个提过要来,怎么都撞上了。” 她的目光首先落到对面的陈意白身上。 陈意白低头垂目,想了半天,诺诺道:“就来了呗,要你管。” 陈意白从前在万法门内修行,后来万法门被谢长明烧没了,独自修炼了三年,是个年纪小的散修,没修出个什么门道,至今还在筑基期。 他这次来,大抵还是舍不得折枝会魁首的吸引力,想默默追梦,连谢长明都没告诉。若是输了,也没人知道,就当没来过。 阮流霞没有多问,又看向丛元。 丛元是个很怕事的半魔,因为怕和人交往暴露身份,索性装成冷漠孤僻,这样的性子,不大可能是自己要来的。 所以,只有另一个可能。 丛元很坦然,自上次辩论后,他已自暴自弃,现在更是直言:“我爹逼的,说不来不让回家。” 阮流霞啐道:“没志气。” 最后,目光移到了谢长明身上。 阮流霞冷笑:“那你呢?不是说不来吗!” 谢长明从容道:“我改了想法,不行吗?” 自然是没有不行的道理。 阮流霞无话可说,冷冷地哼了一声。 她安静了,陈意白又活泼起来,早已没了方才的丧气样,又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 他问谢长明:“你近日总是出门,不在院子里,去干什么了?” 丛元望向陈意白的眼神有些恐惧。在他看来,谢长明是个修为高深的修士,隐匿在学生里,装作平平无奇,不知有什么目的,理应离得越远越好,怎么还能打探他的行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