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结果和乐哥是同样的,为什么还要骂一顿呢?当他不知道自己错了吗?打一棒给一个甜枣这种手段对小孩儿还管用,他现在已经大了,就不能学会尊重和理解? 所以从米国回来之后,本来就特别崇拜余乐的白一鸣,黏糊劲更上一层楼,天天要和乐哥贴贴,差点要把程文海从宿舍里给挤走。 今天是抵达典国的第一顿饭,吃过饭后,全员就要回到房间里调整时差,程文海看着白一鸣和余乐从电梯里下去,结伴离开,对孙毅幽幽地说:“我地位快不保了。” “啊?”孙毅一头雾水地看他。 程文海转头把脸埋进孙毅脖子里哭嚎:“毅儿啊,小三要上位了,我要被逼宫啦!” “啊?”孙毅把程文海抖落下去,“说人话。” 余乐这次出来,和白一鸣住进一个屋里,也是因为白一鸣黏的有点狠。 他本人是不介意和谁住一起的,程文海好玩,白一鸣爱干净,就是和柴爸爸在一起也有家的温暖,所以最后谁拿到同样的房卡,他就和他一起住。 只是上午分房间的时候,白一鸣却守在旁边,在程文海怨念的目光里,第一时间抢走了同屋的房卡。 进了屋,白一鸣果然第一时间就开始收拾行李。 超大号的行李箱装着比赛装备,以及简单的换洗衣服,但每一件衣服都用真空袋装着,整整齐齐的,包括换洗的内衣裤都整齐地卷着。 在他将这些东西挂进衣柜之前,都会将空气放进去,等着充分膨胀之后,从自带的衣架里翻出挂钩,再按照功能分类挂好。 余乐再看自己的行李箱……其实收拾的在他看来还是挺整齐的,可看过白一鸣的收纳习惯,顿时发现自己太糙了! “这个挺好的,哪儿买的?”余乐假装自己不在意,从行李箱里拿出日常用品,随手摆在了床上。 “网上就有。”白一鸣三两下把自己的东西收好,转头看见余乐身后床上的东西,习惯自然的就开始收拾归纳,放床头的饭床头,放洗手间的放洗手间。 等往返的两次,就看见余乐已经收拾完了的模样,坐在床头开始给手机充电。白一鸣也没多话,将余乐还装着衣服的行李箱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还问了一句:“放这儿可以吗?” “行。”余乐手机充上电,转头便看见白一鸣已经将他的行李箱摆好关上,又将他的鞋放到鞋架上,还拿了擦鞋纸摆在旁边。年轻人蹲在鞋架边不知道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抽出一张擦鞋纸将鞋架擦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和小白在一起就是干净。”余乐赞着,“准备睡了吧?要不要洗个澡?” 白一鸣只是有点儿强迫症,但没洁癖,搞运动的也很难有洁癖这个毛病,摇着头就开始脱衣服。 拉上窗帘屋里就安静了,长途航班和时差让人头晕,余乐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就是四个小时后。 窗帘下有光透进来,天还亮着,时间到了下午四点。 白一鸣在隔壁床上睡的正香。 余乐就着依稀的光将手机拿过来,视线落在白一鸣的脸上。 睡着的样子倒还像个小孩儿,年轻气盛连死都不怕的年纪,也难怪会和亚瑟“杀”起来。 不过到现在,余乐都不清楚白一鸣和亚瑟是怎么对上的,问了白一鸣,白一鸣也不是不说,但就是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就容不下亚瑟。 这次“世界杯”亚瑟就要参加了,也不知道这两人再见面会是什么情况。 余乐拿起手机,打开就看见父母发来的消息,问他路还是否顺利,到了这边儿的情况。 这几年余乐在外面跑的太多,一年也就夏季休整期能回家,但今年为了学障碍追逐,回家的时间更短,无法陪伴父母让他很愧疚。 和父母聊了很久,然后确定十二月份父母来训练队看他的计划,余乐转了点钱过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