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团大楼里被人戳脊梁骨。 姜沫忍不了,高跟鞋在地面蹬出一声不小的动静,宛如蚊子绕耳的细碎讨论声戛然而止。 姜沫冷冷地环视了一圈,被她眼风扫到之处,众人纷纷回避她的眼神。 陆纬廷:“沫沫,刚说的话又忘了?” 别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姜沫想起来了,撇撇嘴,跟上陆纬廷。 电梯直上,到达会议室所在的楼层。 推开会议室厚重的实木门,姜沫和陆纬廷站在门口,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他们俩身上。 偌大的会议室一瞬间鸦雀无声。 坐在主位的陆云和正面着门口,眸光如冷冽的清泉落在他们身上。 陆纬廷的目光扫了一圈,嘴角勾起:“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最后,他跟陆云和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两人的视线之间如万马齐喑的战场,风起云涌。 杨利良率先反应过来:“陆先生,姜小姐,请移步vip接待室,我先代陆总招待两位。有什么事待会议结束后再议。您看如何?” 接待室,这是把他们当外人招待了。 陆纬廷的笑容没有温度:“什么时候,我陆纬廷回陆氏集团都要先去接待室了?” 陆云和岿然不动地坐着,他身姿挺拔,周身的气势完全不逊于站着的陆纬廷。 后头跟上来的黄秘书做了个“请”她们走的姿势:“陆先生,请不要影响会议的正常进行。” 姜沫开口正想为陆纬廷说两句公道话,冷空气窜入喉咙,不禁咳嗽起来。 这声咳嗽缓和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陆云和不动声色地瞥了姜沫一眼,对黄秘书说:“无妨。” 他朝陆纬廷和姜沫抬手,示意他们坐下:“刚好会议告一段落了,不如坐下聊聊?” “正合我意。” 陆纬廷缓步走下,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正坐在了跟陆云和面对面的位置。 姜沫在陆纬廷身旁的位置落座。 “我们今天这个会议主要是讨论集团时装大秀的事情。往年这场大秀都是在诸如米兰、纽约、巴黎等国际知名大都市举办。今年咱们陆总不想走寻常路,别出心裁说要在国内办。纬廷,你怎么看?” 说话的是詹云满,集团副总裁,四十多岁,在集团公司干了二十多年了,可以说是元老级别的人物。 说话期间他有意无意地看向陆云和,当着集团总裁的面问一个早已被免除职务的人意见,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实质上是在挑衅陆云和。 毕竟,在座的都是老狐狸,集团高层这几年的明争暗斗实际上就是围绕陆云和和詹云满之间展开,谁都看得出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现在又来了一个陆纬廷,集团这趟水是搅得更混了。 “sky内部的事情,就应该内部解决。陆纬廷先生毕竟已经不是集团的人了,没道理过问咱们集团内部的事情。” 女声咬字清晰,不紧不慢。 姜沫下意识抬眸,施容,她听过她的名字,sky集团总设计部的现任负责人。 她是陆云和一手提拔的,才三十几岁,穿着自己设计的半长袖条纹西服裙,在这一众年纪较大的领导里显得年轻有活力,却又不失干练。 陆纬廷闻言,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不知道我手里持有的这些股份,够不够格过问集团的事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