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语气十分认真。 杜夜:…… 说的跟真的似的。 看来她不是见识短,是胆子大! 杜夜被搬去了客房。 “这衣服是我相公的,你换上。你的衣服全是血,我会处理掉。” “还有,你就待在房间里,我会给你送饭。不能被我俩娃看到,他们会被吓到。” 哦,原来她也知道自己会吓人啊。 棠鲤交代完,才出门。 她把主卧打扫了一遍,有血迹的全换下来,换上了新的,地上的血也擦干了,打开窗户,通风。 要是官府的上门搜查,看到血,肯定会发现问题,所以她要处理掉这些血迹。 棠鲤把杜夜换下来的带血的衣服,以及带血的被单,在院子里找了一个地方,挖了一个坑,全埋下去了。 处理完这些,棠鲤就去了小宝宝们的房间,和小宝宝们一起捣鼓胭脂。 两个宝宝都捣得十分认真,肥嘟嘟的小脸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一家人捣鼓到中午。 因为家里多了个男人,棠鲤的午饭多炒了一个肉,香喷喷的味道从灶房传到了客房。 杜夜默默从躺着改为坐着。 不久,棠鲤就送了一份饭进来。 两荤一素,还有一大碗汤。 杜夜越加觉得自己不是逃犯,而是客人了。 “你别总是躺着坐着,对伤口的恢复不好。” “这汤有点苦,但是对伤口愈合有好处,你一定要喝光。” 这女人絮絮叨叨的,真烦! 但是,在那唠叨下,他冰冷的心像被一层暖意包裹着。 不知道是因为休息的好,还是因为那汤有用,杜夜的伤比以往恢复得都快,没过两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 三天后,棠鲤正在院子里翻土,敲门声突然响起。 敲门声很急促,很用力,棠鲤像是意识到什么,朝着客房看了一眼,她把锄头放好,然后擦了擦手,才来到了院子门前,将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五个人,都是官差打扮。 “开门咋开得磨磨唧唧的,莫不是逃犯就藏在你家里?”为首的官差满脸横肉,凶巴巴的,一脸不耐烦。 棠鲤心里不舒服,脸上却带着笑:“官爷,您这说的,有逃犯我赶紧去报官了,还敢悠哉悠哉地种菜?官爷们赶紧进来吧,我去给几位官爷倒茶!” 棠鲤跑去倒茶,并把两个宝宝带在身边,免得他们被这一群兵匪子吓到。 那几个官差已经开始搜查起来,他们搜查的动作十分粗暴,被子掀开,柜子拉开,搜查以后,跟土匪过境似的,乱糟糟的。 搜完了主卧,搜其他房间。 最后只剩下一间柴房了。 “柴房里好藏人,我当初抓的一个逃犯就是藏在一堆柴里,把这些柴全翻开。”那为首的官差道。 又是一阵乱翻,把柴房弄得乱糟糟的,并没有搜到人。 那几个官差转身出来,走在最后的官差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动静。 那官差立即警觉起来,转头往里看去:“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