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知道他在帮自己解围,于是点头说,“好。” 这个时候如果贺臣泽还不松手,势必会让别人觉察出其中的不对劲。所以贺臣泽松开了,他收回的手攥了攥,似乎还在怀念上面残留的温度。 录制结束后,时莺在房间里洗漱,戈薰凑上来,“说实话,岑欲和贺臣泽你更喜欢哪个?” 她一脸八卦,完全没觉得自己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有什么问题,毕竟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的心思。 “我更喜欢我自己。”时莺洗完脸出来敷上面膜,“你怎么也关心这些,我根本没有恋爱的心思。” “为什么没有?因为贺臣泽?” 她顿了顿,也许是。时莺以前没想过恋爱这回事,她很害怕自己走母亲的路。她以为贺臣泽会是例外,可他也不是。她爱了他那么多年,好像再也没有力气去爱别人了。 更何况,时莺离开贺臣泽之后才知道,人生除了爱情还有更多有意义的事。 隔日,院子里的人出发去镇里帮农民伯伯卖蔬菜,总共八个人分成两队,输的那队要负责晚餐。 分队其实抽签就可以,但节目组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选择让时莺和应余当两队队长,然后通过猜拳的方式获得优先选择权,抢剩下的队友。 一看就有社交牛逼症的嘉宾自然十分抢手,挑得差不多之后,最后“好巧不巧”地剩下岑欲和贺臣泽,时莺要从两人之间选出自己的最后一位队友。 贺臣泽拧着眉,他看了时莺一眼,对方像他预料的那样毫不留情地选了岑欲,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 从前,他从不是她的第二选择,而现在,他永远不在她选择之内。 应余看到贺臣泽不太好看的脸色,开玩笑说,“跟我分到一队不开心吗?我带你赢。” 时莺那边选了戈薰和岑欲,选择完之后时莺就后悔了,因为岑欲简直是内鬼一样的存在。他哪里是来干活的,根本就是来当大爷的。 她指望岑欲干活是不可能的,这少爷不使唤其他人服侍他就已经很不错了。 结束之后岑欲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边输了,还很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会选我,毕竟我比贺臣泽有魅力多了。” 时莺:“……” 她瞥了岑欲一眼,提醒,“我已经后悔了。” 一想到晚上负责做饭的时候,他们组还要少一个人,时莺就觉得非常地头疼。 “后悔?难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贺臣泽?”他这话听起来非常随意,但仔细一品好像话里有话。 时莺敷衍,“我认命。” 晚上的时候,岑欲果然又变成了少爷。其他人并没有说他,一来是他们得罪不起岑欲,二来让岑欲去干活很有可能帮倒忙,到时候他们还要收拾残局。这样一想,还不如当岑欲不存在。 剩下几个不用准备晚餐的嘉宾都选择了去河边散步,高大挺拔的杨柳树摇晃着枝条,吹着凉风让人觉得很舒服。 几人闲聊着,走到河尽头有棵粗壮的梧桐树,黄璇走过去,“这里要是有个秋千就好了,你们觉得呢。” 她只是随意一说,贺臣泽却认真看了两眼。 不一会儿,贺臣泽就不知道从哪里借了木板、锯子和绳子过来,俨然一副要做秋千的模样。 他袖子卷起一截,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锯木头的时候手背上的青筋凸显出来,浑身充满着力量美。 黄璇自作多情地以为是为她做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之前她还只是因为贺臣泽的地位想接近他,可是现在看到他这副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模样,着实有些被她迷住了。 天快黑的时候,贺臣泽已经将简易版的秋千做好了。黄璇有些害羞地问,“这个是为我做的吗?” 说着她就想过去坐,谁知道贺臣泽直接拿起秋千,仗着自己身高的优势把秋千挂在高处,让她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