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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


住了地中海的手用力一掰。

    嘎啦!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桑景明再借势将地中海的手反扣在背后,另一只手直取对方咽喉。他嘴角裂开一个残忍的弧度,反问对方:你说呢?

    这一切都发生在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当保安终于从门口冲进了,把镇定药剂打入桑景明体内,从他手里救出地中海先生时,后者已经被掐得脸色发紫了。

    桑景明身上的锁链又被多缠了几圈,地中海一边咳,一边用哑得变了调的声音吼道:先关他禁闭,只准喝水,不准吃饭。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他。

    地中海被人扶着离开了,桑景明被带走禁闭,课程改为普通文化课,讲台上换成一个年轻的助教。

    向非凡心不在焉地听着课,都是些十分基础的知识,他看一眼就知道是课本第几页,第几行。他的学校好歹是市里顶尖的学校,师资力量不言而喻,这里的老师则水平十分一般,虽然讲得的确是高中课程,但听起来纯粹是在应付时间。

    不对,向非凡心里的违和感越发强烈。如果母亲觉得自己考试成绩不理想,大可以给自己请家教,或者报暑期学习班,来迷失学院的学员类型复杂,根本不利于提高学习成绩。况且这里的学费应该不菲,母亲一向节俭,现在还有在国外读书的哥哥要供,怎么可能突然花一大笔钱把自己送到这种地方?还有自己忘掉的记忆里,究竟发生过什么呢?

    晚饭时间,饭桌上少了桑景明,只剩下六个人。

    你们,还记得自己来学校之前的事吗?比如早上吃的什么?头一天做过什么?饭桌上,向非凡询问道:你们在到学校之前是不是都睡过一觉,醒来就已经到校门口了?

    你怎么知道?王曼咋咋呼呼地问: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这样?难不成你也是?

    不仅是我,我室友关秋也一样。向非凡答道。

    我也是。柯宇说:会不会是他们怕大家路上跑,给我们喝了什么迷药啊。那种影响短期记忆力的。

    我记得。陈夏蝉低声说:你们都知道的,我是第二次来这种地方了,上次离开之后,我就去了外地工作。昨天我父母从朋友那打听到我的住址,带着两个打手似的人上门,把我打晕了带来的。我的记忆很完整,没出现什么遗忘。

    我也记得,昨天我被我爸发现是那个,今天我爸说要带我看心理医生。李南征摸着鼻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然后一早出发后,我在路上睡着了,醒了就到了这里。

    也就是说,部分人还拥有之前的记忆。但共同点是,都在来的路上睡着了,睁开眼睛就在校门口了对吗?向非凡总结道。

    哎,你这一说还真是。柯宇惊奇地说:六个人,全都在来得路上睡着了,这也太巧了吧?

    就是巧合呗。王曼嫌弃地扒拉着饭菜:我说你还真心大啊柯宇,我和关秋还只是普通惩罚,都已经够恐怖了,你今天晚上可是重罚,还有闲心聊别的。

    担心也没用啊,反倒是聊聊天有助于分散注意力。柯宇乐呵呵地说: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自己的梦想。

    晚饭依旧简陋,但是这次没有人敢剩下了,都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去刷盘子。向非凡瞥了一眼空掉的位置,有些惦记禁闭室里饿肚子的少年。

    没想到他爆发起来这么凶悍,不过他一个未成年人怎么会被送到边境做雇佣兵呢?他的精神状态的确不太对,攻击地中海的时候,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但这样不是应该去做心理疏导吗?送过来这种地方,感觉只会雪上加霜啊。

    不知道禁闭室里是怎样的情况,向非凡记得那一间挂着禁闭室牌子的房间在二楼的尽头,他早上从训诫室离开的时候,曾匆匆瞥过一眼。等地中海治好手回来,桑景明还会面对更可怕的惩罚吧。校规上写的是专题课,比重罚更加严厉的存在。

    向非凡又去窗口拿了两个馒头,用力捏扁后,拿餐巾纸包住藏进口袋里。大概是青年人的热血上头,让他有了个无比大胆的想法,他想溜去看看桑景明。

    这并不容易,不仅是要弄清楚紧闭室的确切位置,观察保安的巡逻路线,寻找监控死角,溜过去,更要紧的是得想办法避开助教和生活老师的监视,给自己找个理由脱身一段时间。

    上厕所的理由不能用,校规里说过上厕所的时候需要有保安陪同,时间长短也有严格规定。最后向非凡把注意打到了同在二楼的医务室身上,在从食堂回教室的途中,他左脚绊右脚,成功地给自己来了个平地摔,膝盖和水泥地亲密接触时,他又狠狠心,重重在地面上蹭过,皮肉被蹭开一大块,血很快就渗出来,看着还挺惨的。

    怎么这么大的人了,平地还能摔跤,是智商比较高的小孩,肢体都不协调吗?生活老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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