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能让那个小孽障永远不得超生。 云小姐,虽然这么说有些冒犯,但我还是想问问陈实那彬彬有礼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起,将云想容从自己的思绪里拽了出来:您为什么没在前两年就想到找我们呢? 寻常人发现被这样的困扰缠身,必定是第一时间就恨不能摆脱那玩意儿,一辈子都不要再沾染上这些东西才好。 怎么到了云想容这里,偏偏还能一拖再拖? 这时候,一个瘦高的、穿着灰扑扑长袍的道人开口了,从他那枯藤老树般长满皱纹的脸上,皮褶子里堪堪露出点黑白分明的颜色,那便是他的眼睛。 一看便是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的老者。 就连声音里,都是慈悲为怀的宽容:云小姐四年前还没有如今的条件,要想请来陈、吴两家,怕是不够的。 吴东望拨弄佛珠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这老头话里的意思,他原本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现在却开口顺势接道: 是这么个道理,若是在四年前,她顶多也就请请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哪里还有命留到今天,见到你吴爷爷? 那老者没说话了,反倒是旁边那矮胖表现的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乍然惊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东望眼睛只半睁半合,不愿意多花点力气,嘴皮子利落了一下:谁是骗子谁应下的意思。 气氛一时间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 陈实抱着罗盘,看了看暂时插不进话、似乎也没想插话的云想容,又看了看无形中就把自己圈进世家阵营里的吴东望。 与此同时,那矮胖瞪视的怒火尾巴,也没放过他,从他的脸皮上生生擦过。 陈实话如其名,不得不开口劝架:吴哥,你这样说会很得罪人的。 吴东望不紧不慢地掀了掀眼皮子,看向说了一通瞎话的云想容,仿佛天然带了些抵御美色的抗体,并未被她刚才唱念做打俱全的话说服,反而冷冷回道: 我说的不对么?若不是半点本事都没有,又怎么会信这样的鬼话? 云想容听罢,脸色稍变。 恰在此时,吴东望的下半句话悠悠接来:同理,要不是得了天大的好处,如今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又怎么会舍得请人来帮忙断尾? 此话一出,整栋别墅里霎时间寂静无声。 那高瘦的老者依然不说话,不知是不是前头已然看破不说破、 陈实像是根本没听见,又低头摆弄起了自己的罗盘,只是表情里半点意外的味道都没有。 唯有那矮胖子,像是被人在嘴里灌了一壶辣椒水,冲鼻的味道正好梗在脖子里,让他半句驳斥的话都没法说出,脸皮上都烧的火辣辣。 他只能寄希望于云想容,期望她能道出点什么难言之隐。 谁料到云想容却像是被戳破了内心里最不能为外人道的心思,眼中闪烁了几分,视线禁不住地往地上飘,好半天才轻轻叹出一声: 是我鬼迷心窍了。 戴着它的时候,我的事业就像是坐上了顺风车,不管做什么都顺顺利利,我就迷信的以为,其实做那些梦只是我精神压力太大产生的错觉。 成功和财富源源不断地涌来,任谁都会对这样的事情上瘾。 云想容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懊恼,仿佛偷尝了禁果的夏娃,直到被逐出伊甸园,才意识到自己犯下怎样不可饶恕的罪。 那矮胖子又是第一个接话的,拍了拍大腿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云小姐,是那鬼物太狡猾!引诱了你啊! 吴东望冷冷发出一声,似是不屑的冷哼,又像是意味不明的嘲笑。 若是正儿八经信神佛也就罢了,连这些鬼蜮伎俩都当成救命稻草,那东西不坑她,坑谁? 在他旁边椅子上规规矩矩坐着的陈实听了,不得不抬手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用嘴型对他无声说道: 赚钱要紧。 吴哥,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吴东望本来也就是借着机会,发泄一下自己对云想容上午时不守规矩的那通不满,此时见到云想容半点意见不敢有,旁边的陈实身为同辈,却主动放低姿态,尊他为首的样子,那点儿火气早连星子都不冒了。 他这才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整了整衣领袖口,拿腔作调地说道: 不论如何,鬼魅害人便是它的错,我们这一行的,只讲究拿人钱财、□□罢了。 说出这话,就意味着他已经决定,替云想容解决这个苦恼。 陈实见他不再针对旁边两个没门没派的江湖老生,松了一口气。 那瘦高老者原本就打算各凭本事,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