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利的拿到了offer,本来离入境还有三个月,但是因为仍有怯意,也因为怕不适应,所以选择了预科。 分别在即。 离开的前一天,她打了那个人的电话,只一秒就接通。 “囡囡……?”对方有些犹疑的问。 “嗯,是我。”难以想象她还能如此平静的和他说话,以往说不了几句就要争吵。 “囡囡,你过得好不好?是不是缺不缺钱用?爸爸转账给你……” “我很好。”她打断他的絮叨。 “我们暂时不要再见面。”这才是她想说的。 见对面沉默,她继续:“不用担心我。” 去机场那天,谢无咎回了部队,没能来送她。 容卿却来了。 她与霍筠和谢嫣然拥抱,也对着容卿张开手臂。 容卿笑着回抱,“谢无咎真舍得你跑这么远?” 她也笑,没回答,想的却是出门前留给谢无咎的那封信。 —— Je?marche?lentement,mais?je?ne?recule?jamais. “我走的很慢,但我从不后退。” 接近20h的飞行令她疲惫,从海关过签后,看着陌生的环境,新鲜感褪去,骤然生出一丝恐慌。 下意识的拨打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却忘记此刻开始和他隔了整整七小时的时差。 电话很久才被接起,“囡囡?” 她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我过了海关了……” 没话找话。 他没在意,只问:“香浓河好看吗?” …… 心稳稳落地。 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她适应的很快。 除了留子经典开局,一切都顺利且美满。 谢无咎身份特殊,出境不方便。 期间谢嫣然和霍筠倒是来看过她。 谢嫣然还给她在当地拍了几组写真。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 第三年临近毕业。 一个稀松的下午,课结束,拒绝了同学的邀请,她只想赶紧回去。 这学期她从Dorm搬了出去,自己租了个studio。 一个人住真的太舒适。 limerick总是下雨,她习惯了带伞。出了学校伞还没撑上,却先看到了雨幕中的那个人影。 他撑着把黑色的伞,穿着灰色的风衣,身姿挺拔。 她不顾一切的就冲了过去,飞进他怀里。 头发被淋湿,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不撑伞?”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因为迫不及待想见你。 将人带回了自己住的studio。 小镇因为多雨天气总是寒凉,她怕冷,屋子里暖气一直开着。 刚进了门,她就扒他的衣服。 谢无咎叹气,“不带我逛逛吗?” 她动作没停,“先做。” 扒完了他的,又开始扒自己的。 最后将他按倒在床,作威作福般地骑在他身上。 还未完全湿透,她便急不可耐的往下坐。 被谢无咎一只手扶住,怕她伤了,另一只手摸到下面替她揉弄着。 手心渐渐湿润,他没急着抽出,而是就着湿滑寻到翕动的那一处,将手指伸了进去。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 太久未做,竟是连一指也容纳不下。 他耐心替她扩张着,手下动作继续,上方寻着她的唇轻柔吻着。 手指加到三根,戳弄到某处,骤然被绞住,掌心接了一滩水。 抽出手,早已昂扬挺立的那一根对准穴口,“还在吃药吗?” 她缓缓下坐,饱胀的感觉传来,她被填充的彻底,“嗯……” 药已经停了很久,月经不调的毛病早就好了,她说谎了。 他放下心来,扶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上下下的动。 顾及着太久不做,一上来就是女上位,他动作前所未有的缓和。 她却浑不在意,借着他手给的力,大幅度的起伏,每每留至一个头,就顺着重力往下落,狠命吞吃着,反反复复,没几下娇嫩的那处被拍的通红。 就这么动了一会儿,她力乏了,抱着他又亲又咬,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他小幅度的顶弄着,却还引来她的不满,央着他:“快些,狠一点。” 理智的弦崩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