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 原臻你要是不忙就来陪陪二嫂,我最近又研究了好些个新菜,你也来帮着尝尝口味。 崔堇娴的手心干燥而温暖,陈原臻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有些拘谨,她不明白崔堇娴的葫芦里到底是卖得什么药。 她暗中把手抽走,笑道:只要二嫂不嫌我叨扰。 正巧,我明天要做蛋糕,到时候遣人送过去给你。 陈原臻笑着点了点头。 崔堇娴说完这些之后终于走了,陈原臻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心中悬着的石头却始终无法落下。 崔堇娴虽然待人周道,可实际上陈原臻并没有怎么和她亲自打过交道。 这个人她还摸不清楚。 就在这时,廖特助小跑着过来。 总监。 见廖特助神色慌张,陈原臻就知道是有事。 徐恭刚才过来了,说让您等生日会散场之后先不要离开。 陈原臻心中早有预料,所以并不觉得惊讶,只是问道: 别人呢? 总经理和副总经理留下,两位太太和孩子先离开。 果然啊 陈原臻点点头,她拍了拍廖特助的肩膀。 那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那您廖特助还有些担心,陈原臻却笑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廖特助这才犹豫着点头答应。 生日会从下午两点一直折腾到晚饭结束,大概晚上十点多,众人才算是散场。 陈家的黑色轿车排列了四辆依次开入陈家大宅,这还是头一次。 毕竟每年生日会结束,大家都是各回各家的。 回到家之后陈至山与康潆上楼更衣,三个孩子则是就站在客厅里等待吩咐。 陈原臻站在一边像往日挨训时一样满不在乎地晃着身子哼歌,而一边的陈原炀和陈原烁则是吓得脸色发白。 陈原炀此时气儿正不顺,偏偏陈原臻哼歌还不在调上,他压低了声音怒道: 你能不能别哼唧了?烦得要命。 然而陈原臻听见和没听见一样,继续哼唧,甚至哼得比原来还不在调上。 你!陈原炀正欲发火,陈原烁却突然开口。 你是哥哥,都不能让一下原臻? 战火一下子转移,老大和老三的战争演变成了老大和老二的战争。 你小子装什么好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破事儿! 陈原烁被点中心事,恼羞成怒道:什么事?你倒是说说啊? 他冷笑起来。 我再怎么样,也没弄出几条人命吧!你可小心着点,别哪天苦主摆个灵堂搁在你家里! 陈原烁你他妈是不是皮痒了?! 你来啊!陈原烁作势摘掉眼镜。 陈原臻继续哼不在调上的歌,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表示不关自己的事儿。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咳嗽,三个人像是被上了发条似的,在一瞬间闭嘴站好。 陈至山和康潆缓步下楼,陈原臻悄悄看了一眼,见陈至山面色如常,康潆的脸色却很是难看。 陈至山坐到沙发上,根本没理会在一边站着的三个人。 康潆坐在一边,陈至山不说话,她也就不敢出声。 房间里一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觉得这种气氛实在是恐怖,康潆有些绷不住了,她站起身赔着笑脸道: 堇娴的父亲之前送了好茶叶,你还没尝呢吧。我去给你泡杯茶,解解油腻。 康潆说着站起身,准备去泡茶。 花钱雇了人泡茶,你还要去。那把保姆解雇好了。 陈至山的声音听起来与往日无异,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随意。 康潆回头,陈至山看看她。 反正你可以做她的工作,她不就没用了吗? 康潆闻言只能又坐回陈至山身边。 可是陈至山还是不说话。 这样僵持了差不多有十分钟,陈至山终于开口。 那副项链 陈原臻一时有些错愕。 这是什么情况? 陈至山让他们回家难道不是要说画的事情? 陈至山侧着脸,看向陈原臻。 你花了多少钱。 陈原臻一时没反应过来,隔了好几十秒才回过神,她连忙说道:就就几百万 她的声音越发小起来。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