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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


面。

    他这一次会如何还未可知。

    陈原烁一拍桌子站起身,他绕过办公桌走到张恪成身前,伸手一把薅住了他的领带,细长的领带被他缠在手心不断地缩紧,张恪成的脸涨得通红,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但还是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你说,你的人被劫了?陈原烁另一只手把金丝眼镜摘下,他揪着张恪成的领带,让他的面容贴近自己。

    张恪成不敢说话,只能艰难地点头。

    与此同时。

    陈原臻清晨起床喝了杯冰水,滋润喉咙的同时也提了提精神。她收拾好一切出门,廖特助已经在楼下的车里等待着她。

    刚上车,她就接到了周鸣的电话。看着来电显示,陈原臻的嘴角弯出一个早有预料的笑容。她拿着手机对在驾驶座的廖特助挥了挥。

    周鸣办事手脚还是很快的。

    透过后视镜,廖特助附和地点头微笑。

    还是您教的好。

    话不能这么说,陈原臻垂眸含笑。

    能发光的人迟早会发光,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时代。所谓的伯乐应该庆幸自己的运气好才对。她边说着,边接通电话。

    我猜你现在应该已经在吃早饭了。

    周鸣彼时正在第一小学附近的一家快餐店里,他刚点了一碗馄饨,正等着上菜。

    听到陈原臻的话,他拆一次性筷子的手一顿,环顾四周确定她不在附近,才笑道:

    老板您真是绝了。

    你既然都已经吃饭了,那看来纪叙是已经到学校了。

    那孩子出了家门就直奔着学校去了,挺乖的,跟起来不费劲儿。

    别的家伙呢,解决好了?

    餐厅服务员端馄饨上桌,周鸣抬头对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之后才又边搅拌着馄饨上漂浮的金灿灿的麻油和红艳艳的辣椒,边回答道:解决好了。不过老板,您确定那家伙回去会和副总经理报信儿吗?

    凛冽的寒风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劫掠已经虚弱不堪的行道树,实在一穷二白的老树也只好晃晃身子,三两片干叶被风卷走,又嫌弃地丢在陈原臻所在的车上,枯叶刮过挡风玻璃,像刀子似的,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陈原臻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擦了擦被雾气弥漫的车窗。

    你打了他,却又不真伤他。他并不真的服你,所以不仅不会感激,反而会觉得自己受制于你只不过是自己一时失手,从而怨恨上你。但他又明知与你无法抗衡,只好拿了你的钱再卖你,这样他还可以欺骗一下自己,说你是个二百五。所以你说,他会不会去报信儿呢?

    陈原臻戏谑一笑。

    不过,他和张恪成汇报的时候,大概只会让他看自己个儿脸上的伤,可不会给他看你给他的信封。

    周鸣笑出了声。

    那老张那兔崽子不就惨了?副总经理那家伙疯起来

    你还是别担心他了。今天这事儿一过,陈原烁恐怕会提前对纪叙下手。咱们只是想让他们兄弟俩早点撕破脸而已,可别真伤了孩子。

    我明白,这几天我都亲自会盯着纪叙进家门进校门。

    办公室里。

    陈原烁把高尔夫球杆随手丢在地上,他弯腰把放在茶几上的眼镜重新带好,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块方巾擦了擦自己面上的细汗,他又垂眸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张恪成。

    还能站起来吗?他冷声问道,他的语气平静异常,丝毫看不出方才动过气。

    张恪成刚挨了陈原烁几杆子,现正趴在地上喘粗气。

    或许是多年实践的结果,陈原烁现在很会把握打人的力度,能让对方痛苦的同时绝不会真的伤了哪里。

    张恪成听到陈原烁叫自己,只得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滚落,他的下嘴唇浸着血。

    陈原烁看了有些厌恶地撇了撇嘴,走到桌前抽了几张纸巾丢在地上。

    擦擦脸,尤其是嘴上的血。公司里人来人往的,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下属。

    张恪成踉跄着弯下腰捡起纸巾,他低着头边嗫嚅着连连说抱歉,边擦着嘴上的鲜血。

    那个女人的病房,你打听到了?

    张恪成慌忙抬头,他强站直了身体,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牵动了嘴唇上的伤口,不禁发出咝咝的抽气声,陈原烁不耐烦地别过脸,不愿看他。

    已经找到了,您

    午休时没什么安排,帮我备车。

    您这是打算直接

    陈原烁回头赏了张恪成一记眼刀。

    难道我要去做什么还要和你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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