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算是我也难追的上她,如今她已掳走小安一整夜了,又不知去向,便更不可能追上了。 说完了辞就神情落寞的走了出去。 燕挽亭轻叹一口气,转头看着几个跪着的人,挥了挥手。 下去吧,这次的事本宫也就不责罚你们了,可若是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无需本宫动手,你们自己领罚吧。 燕挽亭一路追上了了辞。 了辞站在湖心亭,静静的遥望着远处,清丽温婉的面容上是驱散不开的忧愁。 燕挽亭走到她身旁,看了她两眼,便有些无奈的垂眸。 半晌之后,她才出主意道。 师叔,你....那我们如今该如何做。不如,我下令叫各地的暗卫探子密切的查探韩清的踪影,若是碰上,便设计将她拿下,带福安小师妹带回来。 了辞有些自嘲的挑起唇角,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了,想来韩清师妹也不会对小安做什么,况且,小安...她也未必想回来。 师叔怎能这么说,福安师妹是自小由师叔带大的,她从未远离师叔身旁。她与师叔的关系,也向来亲密..... 了辞摇摇头,眉目间的忧伤愈发浓厚,神情低落至了极点。 怕是她现在,恨极了我罢。师父...身为她的师父。 燕挽亭从未见过了辞这般模样,不过她也猜到了原因。 不过,为何瞧师叔这么说,莫非,是师叔霸王硬上弓,福安并不愿,也因此记恨上了师叔。 燕挽亭越这么想,越觉得头疼,这等事,她可不知如何开口安慰了辞。 不过了辞也不想听她的安慰,她转头看着燕挽亭轻声道。 我近日有些心结未解,会离谷几日,若是有事我自会回来,你也无需派人来寻。 燕挽亭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师叔放心去吧,谷中的事,我自会安排。 嗯。 了辞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只是那洁白柔弱的身影却不复往日的洒脱,总有几分愁绪缭绕周身。 燕挽亭看着了辞离去,暗自叹息了一声。 自那日,燕挽亭答应让夏秋潋自行处理诏袖的事后,夏秋潋便时常与诏袖见面。 当燕挽亭到枫林阁时,诏袖也在阁楼之上,正与夏秋潋在廊下饮茶对弈。 虽知道夏秋潋与诏袖并没有什么,可当看到夏秋潋看着诏袖露出的唇角那抹笑意,燕挽亭心口还是有些酸意涌上。 殿下来了。 诏袖一眼就看到了燕挽亭,笑着起身行礼。 奴家见过殿下。 夏秋潋偏头看向燕挽亭,清冽的眉目瞬间染上了几分柔色。 你来了。 嗯。 燕挽亭点点头,款步走来,伸手就搭上了夏秋潋瘦弱的肩上,眉头一皱略带责备道。 怎么今日穿的这般少,也不怕着凉。 燕挽亭的关切,让夏秋潋唇角的笑意都柔软了起来,她看着燕挽亭的眸子就像是夜晚漫天星光中,最亮的那一颗,温柔而亲近。 今日的太阳暖,我倒不觉得冷,若是冷了我自会再添一件衣裳。 燕挽亭温热的手摸了摸着夏秋潋的肩头,总觉得有些凉,便道。 你知道便好,可我摸着你却觉得还是有几分凉,我拿件裘衣给你披上。 说完就进了屋子去找裘衣。 从燕挽亭一进来,便好似忽略了诏袖一般。 诏袖看着夏秋潋,眉头轻轻一挑,有些戏谑道。 殿下当真关忧献妃娘娘。 夏秋潋垂眸,并未说话,只是手上落下了棋子。 诏袖原本还想在调笑几句,可一低头看向棋盘,却发现自己又输了,她有些自嘲的摇摇头。 啊,又输了,今日奴家都数不清输了献妃娘娘几回了。 燕挽亭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件洁白的狐裘衣,小心的给夏秋潋披上,挑起眉头,颇有几分骄傲道。 与秋潋下棋,你若是赢了,那才让本宫觉得惊奇。 诏袖噗呲一笑,突然觉得燕挽亭那一脸炫耀得意的模样有几分孩子气,便附和道。 是是是,娘娘可是天下棋艺第一人,奴家就算再练上几百年,都赢不了娘娘一盘棋。 夏秋潋听闻,轻轻摇了摇头道。 诏袖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燕挽亭挑唇轻轻一笑,她的双手轻轻搭在夏秋潋肩头,白皙的指腹偶尔轻轻的划过夏秋潋的耳后,抚着那柔软滑腻的肌肤。 好了,棋你们下完了,有些话也该与我说清楚了吧。 诏袖看向夏秋潋,神情间有几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