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本事: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纯儿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本宫看着欢喜得很。” 纯丹被她夸得有些羞怯,泛红的面庞像海棠花般艳丽。 瞧着这春光般的美色,迟欢一时没忍住,正欲上下其手时,一阵寒风刮过,强劲的气流硬生生将两人分离开来。 纯丹直接被甩到了地上,迟欢则险险稳住身子,慌忙抬头,只见一人手执长剑,自半空缓缓而落,白衣泠泠,高雅宛若谪仙,那不是承玉又是谁? 迟欢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连说话都不太利索: “玉,玉玉?” 随即又立马反应过来,忙不迭道:“玉玉,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 “闭嘴。” 承玉面无表情睨了她一眼,剑尖缓缓指向纯丹,本就清冷的嗓音此刻更若寒潭深冽: “你找死。” 纯丹迟迟没能从地上爬起上,一手捂着心口,那双妖艳媚眼却直勾勾看向迟欢,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 “主人……” 承玉眉心狠狠皱了皱,星眸冷至极点,刹那间寒光剑影,一出手便是杀招! “玉玉,手下留情!”迟欢急唤一声,闪身移至纯丹身前,为他化解了这致命一击。 承玉瞳中隐有暗红:“滚开。” 迟欢被这么一吼,面子上也挂不住了,抻着脖子回怼道: “你凶什么凶,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动不动喊打喊杀,还是当初光风霁月的仙尊么,你怎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主人,别这样说尊上……”被她挡在身后的纯丹弱弱求着情,一派善良不谙世事的模样。 “我不可理喻?”大概是这场景过于荒谬,承玉怒极反笑,周身威压直逼得迟欢喘不过气来。 “本来就是,”尽管受了些压制,迟欢仍硬着头皮胡说八道: “就算我出来玩玩儿又怎么了,如果不是你天天教训我,管着我,故作清高不满足我,我犯得着偷偷跑出来?你抢我的权利也就算了,还不许我自娱自乐,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承玉握着剑柄的手指微微抖动,骨节隐隐泛白,青筋横跳,半晌没有说话,只深深审视着她,浓黑墨眸如同照不见底的沉渊,最后竟是浅浅展唇,剑光在空中勾勒出一道亮眼的弧度,迟欢还以为他要动手,吓得迟欢连连退后两步。 然而他却并未朝她动手,而是割去衣裾一角: “好,既然如此,你我今日割袍断义,从今以后,两不相干。” 迟欢瞳仁一紧,瞬间红了眼,几乎跳起来冲他嚷嚷: “还割袍断义,你吓唬谁呢,你以为用这个威胁我,我便会束手就擒吗?告诉你,你休想,你……” 不等迟欢嚷完,承玉已收回长剑,漠然转身,召唤来天边祥云,如仙人般羽化乘风而去。 迟欢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像是被围困在墙内的老虎,一时间暴躁无比: “你以为随便说个割袍断义我就怕了吗,有本事你再也别来找我!” 此刻已从地上站起来的纯丹颇为贴心地建议道:“主人,要不然……您还是追去看看吧,奴这边不碍事的。” “本宫凭什么去追他?”迟欢喊得尤其大声:“随他去,爱走不走,我才不稀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