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下巴很疼,她不安分地挣扎起来,“疼……” 泪意盈睫,萧澄又心软了,手里的石榴挂坠冰凉,他烦躁地丢在墙角。 玉质的东西落地,立马碎成一块儿一块。 商嫦恼了,用力推了他一把,骂道,“你个坏人,丢了我的东西,那是我小叔送我的,你赔!” 商嫦的粉拳不住地落在他胸前。 “你说……什么?” “那挂坠是商胥之送你的,不是情郎吗?”萧澄彻底迷糊。 怎么会是商胥之? 萧澄简直要气死,他竟然一直都在吃商胥之的醋? 商嫦眼泪又下来,她认不出眼前人,只知道他在欺负她,“什么情郎,你才有情郎呢。” 萧澄制住她的手,“你没有心上人?” “心上人?”喝醉的商嫦脑海中出现了萧澄的模样,渐渐与眼前人重叠,“我喜欢你呀。”她将这当成了一场梦,在梦中说出自己的心意,也是好的。 萧澄大喜过望。 他听见了什么?嫦儿在说喜欢他? “嫦儿,你看清楚,我是谁?”他知道她醉糊涂了,不认得人,生怕等她醒来空欢喜一场。 商嫦瞪着眼睛仔细辨认,手抚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萧澄的嘴唇上有一颗很淡的痣,商嫦看清楚后,亲了一口,“喜欢萧澄。” 她懒洋洋地倒在他怀里,俏脸微红。 萧澄舔舔唇,有一丝酒味,不是做梦,嫦儿亲了他,还说喜欢他。 原来,是他误会了她吗? 不等萧澄细想,怀里的商嫦不安分地动起来,“热~” 她叮咛一声,“好热~” 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浑身发烫,双手摸索到了一抹凉意,不住地往那凉意上贴。 萧澄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任由商嫦在自己身上点火。 当商嫦温热的嘴唇吻上他的脖颈时,他再也忍不了了。 打横抱起怀里的姑娘,这是他的妻子,做什么事,都是名正言顺。 窗外烈风阵阵,屋内一室旖旎。 宿醉的商嫦头疼欲裂,不仅头疼,身子也疼,尤其是…… 商嫦起身发现为着丝缕,一身的痕迹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新婚夜,萧澄不曾再碰过她。 昨夜发生了什么?商嫦敲了敲脑袋,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 商嫦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最后的定格画面,是她将人推到在了床上…… 这……喝酒误事。 “醒了?”萧澄端着解酒汤进来,“先喝了,不然头疼。” 商嫦不知做什么反应,没吭声。 “算了,我喂你吧,张嘴。” “啊?”她嘴唇微张, 萧澄趁势将解酒汤喂到她嘴里,“往后不许一个人喝那么多酒了。”除非有他陪着。 “昨夜是我无状,还请太子恕罪。”她也不知道喝醉了的她酒品那么差。 “那可不行,你咬的牙印,现在还疼呢。”萧澄故意调侃她。 商嫦满面羞红,声如细蚊,“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澄轻笑出声,他的嫦儿也太可爱了。 他拿出一个玉雕桃子挂坠,“赔你的,那个石榴的被我摔坏了,可不许再哭了。”萧澄刮看下她的鼻子。 “嗯。”商嫦几欲要把头埋在被子里。 萧澄等她把衣服穿好,带着人去了书房。 商嫦整个人还是有点迷糊,因为醉酒,她的记忆并不连贯。 书房里,看见那幅画,她心里又不舒服起来,低着头不愿意看。 萧澄抬起她的下巴,“你还要吃自己的醋多久?” “什么?” 萧澄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密室的门,“进来。” 商嫦慢慢走进去,被满室的画惊呆在原地,张张幕幕,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现在你还觉得那幅画是别人吗?”萧澄唇角微勾。 商嫦一头载进他的怀里,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