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看着他对老王妃撒娇,每次撒娇完了,出门时荷包就鼓了。 萧汾是个标准的纨绔,房里美婢无数,成日里游手好闲,二老爷夫妇兴许也是觉察出来这儿子养废了,便一心扑在小儿子萧渃的身上。 “大哥!你出门许久,小弟惦念得很。” 萧汾与萧沂两人是隔了房的,又自小不长在一处,其实没什么情分,无事献殷勤,分明是此地无银。 萧汾要装这个兄弟情深,萧沂闲来无事也陪他演一演。 兄弟俩聊得热切冷落了一旁的徐落。 月楹端茶进去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徐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开口却没有地方插话。 两兄弟天南地北聊了许久,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 等茶都不再冒热气了,萧沂才想起来有徐落这个人似的,笑着问道,“景鸿此来有事?” 月楹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萧沂笑得有些假。 徐落道,“不言离家许久,叙叙旧都不许了吗?” 萧沂看他一眼,两人不过点头之交,哪有什么旧可叙。 徐落扯了几句闲,状似无意道,“前儿练了套剑法,一直想找人练练招,不知不言可愿相陪。” 聊了这么久萧沂早就没了耐心,见徐落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欣然应之,“好。” 月楹瞥了萧沂一眼,皱了皱眉,受着伤还要比剑?萧沂的伤并未进行缝合,稍微有些大动作定会使伤口开裂,他这是想做什么? 还有徐落也很奇怪,满京城谁不能找,偏偏要找个受了伤的人。 月楹想了想,忽然睁大了眼,没有人知道萧沂受了伤,徐落这一出,更像是故意的,是为了试探! 萧沂脱去外面的宽袖袍,月楹赶紧上前恭敬伸出双臂。萧沂将衣服放上去时,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瞬。 月楹收好那件月白外袍,望了眼萧沂的背影,为什么要试探萧沂呢,难道他还有别的身份不成? 月楹越想越心惊,努力遏制自己的想法,她从小便是如此,求知欲旺盛,有些事情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的小学老师中学老师都因为她这较真的性子头疼不已,长大还喜欢看推理小说。 以前多想可能只是挨几句念叨就行,现在可不行,知道太多,可能会丢命。 但脑子里的思想一点儿也不听话,越控制不去思考,脑子里各种推测成堆地往外冒。 月楹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警告自己不许想了,抬眼见萧沂的视线扫过来。 月楹心头咯噔一跳。 外头的比武的架势摆开,明露拉着她看热闹,见她没什么笑模样,明露还以为她是担心萧沂,便说道,“世子的功夫可好了,而且比武,点到为止。” 月楹她们站在长廊上,院子当中站着两人,萧沂负手而立,衣袂飘飘。 燕风递上两把木剑,萧沂笑起来,“景鸿可要手下留情。” 萧沂师承了怀大师,众人只知他去佛寺是养病,并不知晓他的武功到底如何。 萧汾也道,“景鸿你为何非要与大哥比试呢,他身子向来不好……”萧汾装模作样地阻止了下,徐落的伯父是威远大将军可谓出身将门,萧沂哪里是对手! 月楹莫名觉得萧汾这话有点茶。 徐落拿着木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道,“若是你会武艺,我也就不麻烦不言了。” 萧沂道,“行了,出手吧。”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够多了。 萧沂剑尖直指徐落,随手挽了个剑花,徐落也不客气了,提剑上前。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