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裴骁南是从哪儿找来的女人。 可能是来之前喝了半瓶水,时晚寻扯了下裴骁南的衣袖:“我想去个洗手间。” 在她走后,贺祈山也从座位上离席。 时晚寻莫名感觉这一路都有人在跟着自己,所以在盥洗池洗手时,也保持着一级警惕。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在听到不属于自己的声响后迅速往前跑。 身后的黑衣男没想到她这么警觉,拿起手中的手帕就捂住她的口鼻。 霎时间,很奇异的香味涌入鼻息。 “这就是裴骁南的女人?” “娜斯佳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了,找个地方把她办了,再让裴骁南付出点代价赎人……” “……” 时晚寻听到他们原来是冲着裴骁南来的,心里更是一惊。 她想要去咬那人扼住自己脖颈的胳膊,可身体已然发出不妙的信号。 她头重脚轻,意识越来越模糊,不断挣扎,仿若濒临溺水。 直到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肺里才涌入新鲜的空气。 眼睛睁不开,她看不见来者是谁,只觉得云雾缠绕,整个人如沾了水的棉花不断下坠。 贺祈山让保镖把那两人收拾后直接扔到海里。 他很少面色阴沉,可就在刚刚看到了小姑娘满面酡红,呼吸清浅时,所有阴暗的念头在这一刻如气球不断膨胀。 没有顷刻犹豫,贺祈山将人抱起,带到游艇内的房间。 时晚寻只感觉浑身乏力,她知道自己可能是中了什么药,不知道是不是跟之前在hour的是一种。 热意不断蔓延,她难耐地想要去泡在冰水里,可是身体动不了,只能用葱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 一片混沌中,有人似乎是在唤她的名字。 “阿寻,我的阿寻——” 属于他的阿寻。 小姑娘躺在柔软的蚕丝被上,眼睫不安分地轻颤着。 越是接近,越是不敢亵渎。 药效发作,小姑娘眉梢眼角间染了几分绯红的媚色,痛苦地强忍着,不让声音从喉头溢出来。 贺祈山愣怔些许,反应过来她中的是什么方面的药。 男人在床沿单膝跪地,情绪复杂,眼神满是贪恋爱慕。 他解下小姑娘的绑带鞋,露出小巧圆润的脚趾,而纤细的脚踝一只手都可以握过来。 仿若一只精美易碎的瓷器。 众人眼里的贺先生,是口口相传的慈善家,正人君子。 殊不知只是外在禁锢的夹子。 犹如一朵玫瑰,表面鲜艳,可生根处早已腐烂。 只有时晚寻,能让他如此失控。 贺祈山摘下金边的眼镜,折叠放在床头柜上。 淙淙如水的月光浸泡在房间,更添几分如梦似幻的迷幻感。 他并不着急去品尝她的美味,而是如同高级猎手对待猎物,一点点蚕食,诱她掉入陷阱。 清甜的少女气息犹如春风拂过的三月嫩芽。 从未有人设想过,人前斯文有礼的贺先生会犹如匍匐在少女脚边的一只兽。 眸色里早已是被阴郁念头浸染过的翻江倒海。 贺祈山执起她的手,看到小姑娘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细密的汗珠黏腻在额间,平添几分风情。 他的目光顺势炙|热的目光落到起伏的线条上。 只要把双排扣拆开…… 景色预计比他想象得还要美。 但他并不打算着急占有。 时晚寻浑身蜷缩着,她屏住呼吸难受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好热…… 真的太热了。 比临城的夏天还要热上数倍。 所有的念头都像被大雨冲刷、碾压过。 “裴骁南——”她呢喃着,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 外面传来几声响动,有人在贺祈山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穿上外套,喉头滚动:“阿寻,在这里等我。”m.ZgXxh.oRg